“该担心的不是你么?你与元解大义凛然,救了满郢城的百姓,倒是颇有女将的风范。”木矜轻轻调侃了一句。
公孙恬听到女将风范,面上的欢喜更甚,她从小最想当的就是女将军了,仰了仰头,得意道:“这是自然,巾帼不让须眉嘛。”
“那你怎么在城外待了如此之久?”木矜很轻易地便将话题转变了过去。
公孙恬还毫不自知,垂下眼睑,道:“我和元解碰上追兵,然后又遇到悬崖,元解为了救我摔下去了,幸亏药婆婆救了我们,不然恐怕我们已经回不来了。”
一提及这个,公孙恬忽地又想起了什么似的,急急问向木矜,“哦对了,矜矜,元解的伤怎么样?他的腿没事吧?还有,药婆婆还说给元解下了毒,你能解么?”
“他没事,只是还需要休养,”木矜浅浅应声,道:“那位药婆婆,既是救了你们,又怎么会下毒?”
说话的同时,木矜也反手探了探公孙恬的脉象,公孙恬脉象平稳,身体康健,不像受伤中毒的样子。
“哎”提着这事儿,公孙恬连连叹息,“还不是因为窦神医,这位药婆婆好像和窦神医有仇,她下毒威胁秦挚带上她一起进扬州找窦神医,秦挚身上也有毒呢,不过他半路收到信,回边城了,打算等药婆婆给了解药,再给他送过去。”
木矜皱了皱眉,她已经给甄元解诊脉过了,在她看来,甄元解伤势恢复的算好的了,至于中毒,倒也没有那种迹象,“会不会是药婆婆吓唬你们的?我看元解并没有中毒的迹象。”
“怎么可能!”公孙恬反驳道:“这一路,元解和秦挚总感觉胸闷难受,只有药婆婆给的药材才管用。”
“甄元解和秦挚都用过药婆婆的药?”木矜追问了一句。
公孙恬点头:“是啊。”
“那就没错了。”木矜悠然坐到桌边,倒了两杯茶,慢慢品了起来。
公孙恬看着木矜这般模样,急得不得了,劈手夺过木矜的茶杯,道:“哎呀矜矜,你不要吊我胃口嘛!你快说。”
“若我没猜错,这位药婆婆极爱侍弄花草,视若珍宝?”
“对对对,矜矜,你怎么知道?”公孙恬捣蒜般点头。
“我猜甄元解和秦挚所用的药,是药婆婆用在花草身上的。”木矜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公孙恬顿时怔愣在了原地,呆呆道:“我怎么没听说过,花草还要用药的?”
木矜本来也没听说过,只是空间内的百草植,这几日她偶然翻看了几页,其中便有这样的记载,关于以药养药之说,这种手法,木矜也是第一次看到,颇为新奇。
不过木矜倒也没来得及细细研究,只粗略地看了个大概,也算是有所了解。
“就算能用,那用来浇花浇草的药,怎么能用在人身上呢!”公孙恬越想越恼,猛地一个起身,便带翻了木矜推到她手边的茶杯,所幸茶水温热,倒是也没烫到,木矜只拿来了块干净布子,便擦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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