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有没有屋子借用?”木矜问道。
卫九骁捣药般点头,“有。”矜矜说要的地方没有也得有。
“带我过去。”
卫九骁忙不迭地找了个最近的宅子,因着南疆大军的突入,这些宅子还没来得及清理,不过宅子里头的屋子倒是还算干净,他随手挑了一间,正打算迈腿进去,便听见木矜又出声道:“你不用进去,先在外面等着。”
卫九骁迈出去的一只腿又讪讪收了回来,等在了门外。
木矜进去没一会儿,便从空间内取了神秘河水的瓷瓶出来,然后才叫了卫九骁进屋。
“胳膊。”木矜挺直背脊坐在桌前,眉眼淡漠。
卫九骁若不是熟悉她的性子,恐怕会怀疑进了医馆,他故作痛楚地将胳膊抬上桌子。
木矜只看了一眼,眉心便紧紧地攒了起来,然后拿出胸前的帕子,倒出神秘河的河水覆盖上去,捂了一会儿,才轻轻地擦拭了起来。
若说方才卫九骁是装的痛,那么此时,便是真的真的非常痛了。
卫九骁紧紧咬着牙,额间的冷汗一滴一滴地落下来,可看着木矜皱眉的模样,他依旧一声没吭。
木矜看着卫九骁痛苦的模样,手下不自觉地轻了几分。
“谢谢。”
“什么?”卫九骁上下两排咬着的门牙一偏,直接咬到了舌头上,痛得他嘴都瓢了,脸上还故作轻松地问道:“谢什么?”
“刚才救我。”木矜言简意赅,仔细替卫九骁擦完了伤口,然后才开始缓缓上药。
绿色的药膏覆盖到伤口划开处,痛意瞬间便消散了许多。
卫九骁笑眯眯道:“以身相许?嘶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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