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矜矜丫头,你好了啊?”窦殊言笑完了才注意到门前站着的木矜,忙问候了一声。
木矜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趁着窦殊言不备,一手夺过了窦殊言手上捧着的瓷瓶,道:“窦神医果然是神机妙算,城门前已有许多将士受伤,此时用这疗伤圣药正好。”
“什么?”窦殊言惊得瞪大了眼睛,“你要拿我新研制的疗伤圣药给那些将士?”
木矜缓缓揭开瓷瓶,轻轻一嗅,便能嗅出这其中必有剩余的圣蛊口水,看样子是治疫病还有剩余,窦殊言便拿来制药了。
“人命不分贵贱,同样是命,窦神医悬壶济世,应当不会在意的。”木矜随意勾了勾唇,扬了扬手中的瓷瓶,仿佛看穿了窦殊言用了圣蛊口水制药一事。
窦殊言顿时心里一虚,“救就救,但好歹给老夫留点吧。”
这药他可是没日没夜制了一整天啊。
木矜见好就收,直接将瓷瓶又扔到了窦殊言的怀中,道:“城门边,窦神医制的药就窦神医去治吧。”
窦殊言手脚并用才慌忙着接下了那瓷瓶,然后听到木矜的这一句,他脸色顿时一耷拉,他一天一夜没睡觉了,又要去出诊?
“矜矜丫头……”
“窦神医不去,我恐怕很难保证用量。”
窦殊言的话在听到这句话的同时,一下子收住了。
他去,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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