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一时间便安静了下来,只剩下吃饭和翻动纸张页的声音。
“嗯,功课做得都不错。”木矜翻着木榕和明月的功课,点头称赞。
木榕已经开始将数字运用到了实际生活上,并有记录,清晰有条理,而明月则读了许许多多的书,从古至今,从四书到五经,乃至是朝堂更迭之大事都有所了解,辩论有道,是非有分,比起那些书院里的学生也不遑多让,应当也是下了苦功夫了。
“用完饭之后我再考考你们。”木矜缓缓将功课放到一旁,柔笑道。
明月仰着脖子,颇为自信道:“矜矜姐姐尽管考!”
木榕更是平静了,只认真地点了点头。
看完了功课,木矜又转而翻开了一旁窦殊言带来的一沓药方,这是窦殊言这一段日子的研究成果,细致到每一种病,就连不同的试药人也都有记载,可以算是非常详细了。
“这个,就这一味药,我是在郢城外的山道上发现的,世间少有的良药啊!”窦殊言一谈起药材,连饭都忘记了吃,急慌慌地指着木矜翻到的那一页,侃侃而谈。
“还有这一种,这种药方配上金针疏脉,可将恢复日程提上一半。”
“还有还有……”
窦殊言越说越来劲,就好像是一个人在神医的顶端站久了,好不容易来了另一个人,他的第一反应不是要干掉她,反而是同她一起探讨。
“窦神医,”木矜打断道:“稍后能带我去城内的药铺么?”
“是要也考考我么?”窦殊言一脸渴求。
“……”木矜嘴边顿了顿,敷衍道:“窦神医就不用考了吧。”
她又不是出题先生,也不发证书,考什么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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