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配出了新药,木矜没有耽搁,带着药便赶往了主城墙。
午时已过,江牧旗的胸口已经渐渐开始渗血,包扎的纱布都已经被染红了一整片,暗红的血迹中间不停地渗出新鲜的血液。
江牧旗以手撑着剑,半俯着身子,血迹顺着金针点点滴落在城墙上,渗透下去,只留下一片暗红色。
“将军!”一旁守卫的将士惊叫一声。
江牧旗猛地抬了抬头,脖颈间青筋暴起,看向城墙下连绵不绝的南疆战士,沉道:“弓箭手准备!”
话音方落,城墙上立刻便涌上了一列弓箭手,他们紧靠女儿墙,齐齐挽弓搭箭。
“放!”江牧旗手臂重重一落,顿时万箭齐发,一簇簇的箭矢抛射上天空,转眼又如陨落的流星飞雨,成片成片地坠向战场地面,贯穿一个又一个的南疆战士。
“将军。”木矜赶到了城墙上,看见江牧旗满是血迹的胸口,双眸不由一定,那伤口定是裂开了。
江牧旗转过身,见是木矜,眉头一皱,道:“你怎么……”
话未说完,木矜已经迅速抬腿蹲到了江牧旗的身边,低喝道,“忍住!”
木矜双手一敛,一撤,瞬间将江牧旗胸前的金针全数拔下。
“噗!”江牧旗顿时觉得胸口剧烈一痛,旋即一口鲜血喷洒而出。
“将军!”守卫的将士们大惊,冲上来手忙脚乱地扶住痛得眩晕的江牧旗。
“把将军放平,其他人守住。”木矜冷静地吩咐了一句,旋即拿出江牧旗给她的那把小弯刀,利落割开江牧旗胸口渗血的纱布,然后用神秘河河水擦拭了一遍,辅以金针疏脉,再将调配好的药膏徐徐抹上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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