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根子正四处张望着,见木矜出来,慌忙起身,也来不及说其他的了,忙道:“木丫头,我是陪宁大婶子来的,听说宁家大秀才宁淮润入了狱,宁大婶子已经先一步赶去衙门了,木丫头,这事你可知道?”
木矜顿了顿眸,淡淡道:“我知道。”还是我让他入得狱呢!
赵根子急得不行,八月份的清晨明明已经不算热了,赵根子额头上还是一层汗。
“这这这……木丫头,你可知道这宁大秀才是因为何入得狱?这可怎么办哦!”
木矜勾唇,缓缓吐言:“宁淮润在春风楼里滥用私刑。”
“什么?!私刑!”赵根子惊得两眼瞪大,他一个乡下人都知道,这自古以来,动私刑的都是大罪,“这宁大秀才读了这么多书,怎么会动私刑?是不是府衙大人误会了什么?”
“村长,这误会不误会的,也不归咱们老百姓查,这事归官府管,若是真的查到不关宁淮润之事,官府一定是不会错怪好人的。”木矜神色平静,只眼底微微动了动,不关他的事?恐怕这事宁淮润是脱不了干系了!
“这可怎么办啊!”赵根子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团团乱转。
木矜倒是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样,先去了后院做了早饭和热茶来,让赵根子用了早饭。
赵根子虽然有些担心,但到底人是铁饭是钢,一顿早饭没吃,他一个汉子也饿得慌啊!
赵根子正吃着,调膳阁突得又冲进了一个妇人,正是之前去了衙门的宁大婶子。
宁大婶子一见到木矜便瘫软了下来,双手紧紧扒着木矜的裙摆,跪地哭惨道:“木家丫头,你就救救我家大郎吧,我家大郎是读书人,从来没受过苦,求你看在……”
宁大婶子正想说掰宁淮润和木矜的情份,突得想起了上次在木矜被划伤一事,手掌心一痛,忙接道:“看在咱们同村的份上,就帮大郎一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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