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一让,让一让。”门外突得传来了一阵严肃的声音,几个凶煞衙役带着一位仵作挤进了人群中。
“是谁报的案?”其中一个衙役大喊了一声。
“是我。”木矜抬脚迎了出去。
围观的百姓见是木矜这调膳阁东家亲自报的案,眼中的目光顿时便不一样了,皆是开始喃喃自语,难不成这调膳阁真是冤枉的?不怕查?
那衙役闻言,忙带着仵作一同进了屋子。
男尸旁的妇人一见衙役到了,恍若见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痛哭流涕道:“官爷,官爷,你可一定要为小妇人做主啊。我相公枉死再次,官爷啊!”
那几个衙役见状,肃色道:“是非真相,自有府衙大人定夺。”
那小妇人这才收了收声,抱过一旁的女娃,颤声道:“青天大官爷,您一定要彻查这黑店啊。”
那几个衙役应了应声,忙将尸体旁边的妇人和女娃拉开,让仵作过去简单验了个尸。
带来的仵作熟练的取出白布和钩子等等,仔细的观察了男子的口腔鼻腔以及衣物指甲,用钩子将男尸牙间的碎物取出,然后和桌上残留的剩菜渣对比。
就在仵作掀开男尸的衣物时,木矜陡然瞧见了男尸身上起的斑驳红点点,她眸光微微顿了顿,难道是过敏?
调查完一切,那仵作这才出声道:“尸体主要是死于窒息,窒息的原因应当就是因为桌上的这盘菜了,但体内还有些毒,不过这些毒倒是不至于死亡。。”
仵作顺势往桌上一指,木矜的目光正落到桌上,这一道菜正是前几日出的新菜荷韵鱼盏,是以鲜嫩鱼肉,荷花,荷叶搭成的一盏花灯状菜式,一盘中共有八盏花灯状的鱼盏,盘心正放着一颗清心莲子。
而现在,盘中的那一颗莲子已经不在了。
木矜皱眉,缓声开口问了一句,“尸体嘴中可有莲子?”
那仵作低头验了验白布巾中的秽物,道:“确实有莲子。”
木矜的面色顿时凝重了起来,若这男子对莲子过敏,依照男子对身体状况,确实有可能窒息而死,但那男子体内的毒又是从何而来?
“谁是这调膳阁的东家?跟我去衙门走一趟!”那几个衙役见尸体已经验尸完毕,当即也不再多待,直接便打算拿了人回去。
“不急。”木矜顿了顿声,“我还有几个问题想问问这位大婶。”
那几个衙役颇为不耐烦,道:“有什么事公堂上再说。”
木矜眸光未动,“第一案发现场才是最能证明的清白是非的地方,若是可以,我想请府衙大人来做个见证。”
“大胆!”那几个衙役面色一气,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说要请府衙大人外出断案,这又不是大夫,还带出判的?
“让你去你就去!”公孙恬一个大步跨上前,冲着那几个衙役喊了一声,“你就跟老头儿说,秦公子也在这里。”
她最了解她老爹了,说女儿都不管用,但是说秦挚那是一定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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