怼完吕布,本就心情不好的张林也没有继续在街上闲逛,而是带着貂蝉等一行人回了自家府邸。
一到家,没有耽搁什么,带着貂蝉便进了自家的书房,坐到了自己闲时请人打造的椅子上,盯着貂蝉,余怒未消的道:
“你今日有错,可知错从何来呀?”
貂蝉嘟着嘴,眼睛里闪着泪光,双手捏着衣角,让人看着心生怜意,当然,若是把男装换掉就更出色了,语气软软的道:
“不该在师父警告过后还私自出门?”
“还有呢?”
“不该与那吕布在街上发生纠纷,以至于惹到了师父!”
“哼!”张林冷哼了一声,吐了口闷气,虽不知道为啥才二十二三岁的人就有了这般沧桑的语气,但确实是语重心长的道:“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此乃古理,时至今日也很有道理,就像今,若吕布求亲,我同意了,你认为你有什么下场?”
撅着嘴,心中不是很在意,能有什么下场?无非是做妾,地位低点儿呗!无非是丈夫名声不好,连带自家也名声差点儿呗!还能有什么下场。
见貂蝉根本就没将自己的话听进去,张林心中刚刚消下去的火又燃了起来,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厉声道:
“你以为我是的好笑的吗?吕布是什么人,一个背主之人,能够为了一匹马,几两黄金就能将照料了自己多年的义父丁建阳的头颅献上的人,慈性是何等的凉薄,如此行径,又岂会善终?
你莫一去听信那些什么祸不及子女,斩草要除根,才是当今下的常态,若他兵败身死,你以为你会有好下场?若是长得丑点儿,不过头颅挨上一刀罢了,若是长得漂亮,那是真的生不如死,只能去做他人玩物罢了。”
貂蝉虽然聪慧,从并州一路走来也吃过不少苦,但毕竟还年龄尚,加上一直被张林,袁澹雅保护的有点儿过度了,初听此言竟一时愣在帘场,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正当张林准备继续道道的时候,张金在门口躬身行礼道:
“主公,太傅派人来请!”
张林眯了眯双眼,抬头看了眼色,有些搞不懂袁隗的打算,只好又狠狠的瞪了貂蝉一眼。
“在家里给我好好反省反省,不准出门,也不准和那个什么吕布有来往,若是再让我抓到了,我就打断你的腿!”
貂蝉极少见张林愤怒到这个样子,带着少许惊惧的神色点零头。
张林没有再话,带着护卫便出了门。
等到张林赶到袁府的时候太阳已经几乎全落下了山,皎洁的月亮在边若隐若现。
张林刚一进门,便被等候已久的管家领进的后堂,袁隗正坐在案边,桌上摆满了菜,温上了酒。
“岳父!”挂上了公式化的笑容,张林躬身朝着袁隗一礼。
“嗯,坐!”袁隗微微颔首,给张林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张林坐到自己的对面,接着朝着四周侍奉的人挥了挥手,递了个眼神,下人们便很自觉的退了出去,关好了门。
一时间,整个房子里显得昏暗无比,只有几盏油灯仍在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今日宴上之事宁安怎么看?”袁隗撸了撸袖子,端起酒壶,给张林与自己都斟满了酒,不见喜怒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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