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喝?”
秋沧景解读出了她的意思,不再劝说。
他喝了几杯,便开始跟华听兮说话。
素日里他一向是个寡言的人,就算与华听兮在一起,也是她说得多,但此时或许因为华听兮更多的是安静,为了不让她觉得跟自己一个闷葫芦待着无聊,硬是断断续续地开始说话。
内容也无非就是白日里紫怡台上发生的事。
他记忆极好,当时在场的何人说了何话做了何事,他都一一说给华听兮听,毫不在乎逻辑,全顾自己说得开心。
至于华听兮能不能听懂,他觉得不重要,听懂了自然好,听不懂的她也会问。
当然了,她的询问肯定也会延迟一段时间,譬如可能他都到说花无怨提议打赌了,她才会问花无怨跟“苏双菡”怎么勾搭到一起了?
于是两个人在屋顶上的画面,就显得既和谐又诡异了。
若非偶尔秋沧景的上一句和下一句缺乏流畅性,你会觉得他是个张口就来从不嘴瓢的话唠。
若非有时华听兮也会说上一句话,你会以为她是个脑子不好使嘴更不好使的哑巴。
而每当华听兮问些什么的时候,秋沧景都会很耐心,眼睛也会温柔地看着她。
紫怡台的事说完,秋沧景喝了一口酒,凤眸染上几分迷离水色,直击人的心房。
他不知在想什么,沉默半晌,惹得华听兮不由问道,“你怎么了?”
秋沧景闻言转头,突然把华听兮抱进怀里,与她额头相抵,月光照过来,惨败而朦胧,虽然两个人距离很近,但仍然模糊了彼此的神情。
华听兮能感受到他在注视着自己,并且清楚地听到他问,“如果本殿说是本殿杀了淑贵妃,你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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