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部分连他的人都没挖出来,就意味着君横此人有大问题。
君横潜伏在华听兮身边,目的绝不单纯。
华听兮听到秋沧景的话,眼中快速闪过什么,君横有问题,她在刚重生到原主身上的时候就知道了,但她在意的是,君横的底细,秋沧景到底查到了多少……
她在他掌心写道:说清楚。
秋沧景言简意赅地说了一遍。
华听兮听罢,垂下眼,还好,看来君横的身份他还不知道。
她很安静,似在沉思消化,秋沧景凝视着她,忽而发现她的额间、鬓角、脖颈……有许多汗。
秋沧景肯定华听兮的汗不是热出来的,因为在楚王府复爵后,她房内的用具摆设一应俱全,冰盆不少,房内很清凉。
秋沧景留神她的脸色,一片苍白,凤眸微眯,修长的手指伸过去,出其不意在她脖颈上抚了一下。
华听兮一惊,抬起头,他已收回手,不咸不淡道,“你在冒冷汗?为什么?”
华听兮抿唇,摇摇头,意思是没事,还可以理解为不关你事。
秋沧景已经生疑,若无其事地威胁,“你不说,本殿不走。”
华听兮扶额,“女人每个月都有几天,你懂的。”
秋沧景还真秒懂,他自小身处宫廷,面对的不是男人就是女人,该知道的都知道。
秋沧景没说什么,一眨眼,凭空消失,唯有飘动的床帷,昭显着他离开的轨迹。
华听兮裹上被子躺下了,最初还强忍着难以言喻的痛,后来就任由自己痛晕了。
……
翌日,华听兮转醒,天光大亮,她忽觉自己腹部暖融融的,还有些……沉。
她掀开被子,就见肚子上正趴着一只白兔子,玉雪可爱,一身灵气。
“砒霜?”
华听兮攥住它的耳朵,提到面前,左右打量一遍,“还真是。”
砒霜迷迷瞪瞪睁眼。
华听兮问道,“你怎么跑出来了?”
砒霜打了一个哈欠:霸王把我扔来帮你暖肚子。
华听兮怔然,不敢相信秋沧景有这样的体贴与好意。
“除此之外呢,还有没有让你干别的,比如……害我?”
砒霜觉得奇怪:没有,霸王害你干什么?你们是一家人啊。
这下换华听兮奇怪了,“你哪里来的错觉?”
砒霜兴奋地抖耳朵:你们初见那天亲亲了,亲亲过就是一家人。
华听兮静止半晌,想明白她和秋沧景那日的打斗被它看见了,语重心长道,“人比你们兔子复杂得多,小家伙,你理解错了。”
华听兮并不想跟一只兔子掰扯深奥的东西,下地穿衣。
但砒霜还在与她说:我跟霸王搬家了,就住你隔壁,以后记得常去看我吼!
华听兮动作一顿,惊奇脸,“啥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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