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照不知怎的脱口而出:“风清,我叫你名字,你也叫我名字好不好,如今我们也这么熟了,少城主长,少城主短的,怪生分的!”
“好!秦照!”
不知为何,秦照听到风清喊自己的名字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傻呵呵地在原地笑,待反应过来时,风清已经快到城主院前了。
“城主!您的身体只要好好调养就可恢复,但这半年时间切忌动武,好生静养!已经叨扰两日了,在下有要事在身,先行告辞了!”
“既如此,若是公子愿意,日后可来恒城,在下定当好生招待!”
“一定会的!”
“照儿,送一送风公子!”
月清泓转身准备出门,却突然瞥见墙上的一幅画,震惊不已,停下了脚步。
秦照见他一直盯着墙上的一幅画,笑道:“这是我爷爷画的,已有四十多年了,不知可有何不妥?”
屋内的秦牧闻言,也甚是诧异。
月清泓目不转睛地盯着早已泛黄的画卷,画卷上一位老者白发苍苍,眉目慈善,仙风道骨,立与云端,手持拂尘,望向茫茫苍山云雾,而月清泓的目光却紧盯着老者衣袍的一角上那处奇妙的云纹图案,惊道:“城主可知这幅画的由来?”
面色焦急,还带着惊喜。
秦牧沉思片刻道:“这幅画是先父所做,是在去了北原冰地附近后回来做了一场大梦后所画,还说什么世事如梦的,我年纪小,记不清了,不知公子……”
“这与在下所寻之处有关,不知城主可曾听说这北原冰地在何处?可是在极北之地?”
秦牧摇了摇头,叹息道:“不知,不过听说先父当年一直北行寻找师祖的踪迹,是在无意中闯入一片冰原,那里冰雪覆盖,寻常人根本待不上一天便会全身血液凝固而死,先父只在边缘处待了两个时辰,回来大病一场,做了这幅画后,不久就去世了。”
月清泓喃喃着,“无意中进入冰原?难道一直北行见不到冰原吗?”
“多谢城主,在下先行告辞,日后有缘再会!”
城主府外,一群侍卫驱赶着月清泓和白芷,管家嘴里骂道:“庸医!庸医!快滚!”
这是月清泓和秦照的计策,不能让他人知晓城主已经恢复了,故此,便要在大庭广众前赶走他们。
好不容易出了城门,白芷气愤道:“那些百姓真是不识好歹!竟然辱骂公子!”
月清泓笑道:“无妨,这也证明秦牧在他们心中的分量不轻啊!”
白芷整理着行礼,叹了口气,“公子,你真的变了好多!”
“变得怎样了?”
“更有责任,更有爱心,更悲悯了!”
“你是说我以前没有爱心,喜欢滥杀无辜?”
“没有,没有!”
……
两匹宝马直奔远方,只留下一串烟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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