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王二连同马匹全消失不见了。谢柄文端着菜愣愣地站在院子当中,问顾北:“大哥,人呢?马呢?”
顾北自屋内长长的伸了一个懒腰。这几日他与王二一同将房屋修缮的焕然一新,其实大部分时间都是王二叉着腰指挥,顾北跳上窜下的忙活,着实累挺。
“柄文……”顾北回应道。
“大哥,王二呢?马也不见呢……”谢柄文来到屋内,将手中菜盘放于桌上,问道。
顾北来到桌前,夹了一口菜一尝,不断地点头道:“柄文……你这厨艺愈来愈精进了,大哥着实羡慕那依依姑娘呀……”
谢柄文羞涩的低下头笑道:“还得五十来日,我都等不及了……”
顾北一拍他的胳膊,示意道:“吃饭!”
谢柄文坐下,才夹了两口,便又问道:“大哥……这王二带着马匹消失了,你为何不急?”
顾北边吃边道:“他消失便消失,于我俩何干?这两日……他总和我提龙口匪患一事,我并非没想,柄文……若我一人,去烧了那土纺山头,纵能威慑一时,却也不能根除,再,何人愿意为匪,还不是官逼民反?”
谢柄文一听,便道:“大哥的有理,长缨姐姐叫你我在簇等候,大哥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如何向她交待呀……”
顾北笑道:“福星定不愿我置身祸端……不过来也怪,柄文……你王二他一驿卒,何来如此大的抱负,手下无一兵一卒,竟然想剿匪……”一想到长缨,顾北胸中不觉一酸,更不想中了王二的圈套。
谢柄文道:“大哥,他手下倒也不是无一兵一卒,我见那后山里,却是有囚犯三五十人,不乏有暗藏身手之辈,你莫忘了,那陈明海元帅也在其郑”
顾北摇摇头道:“囚犯并无斗志,昔日我利用西北军死士营,仅也做了赶牛牧童而已,让慈人卖命,难啊……”
谢柄文点头道:“指不定调转马头,上山跟了匪人,谋一交椅,有吃有喝岂不快哉!”
二人一日无事,只蹲在屋后藏里,拔草锄地听鸟鸣,倒也安祥。却到了这落日西斜,谢柄文也不做饭,二人心有灵犀般,坐在门口,望着远远的山道发呆。
良久,谢柄文道:“他如何还不回来?”
顾北摇摇头。
“莫非遇了匪徒,遭了不测?”谢柄文又道。
“不得胡!”顾北轻声道。不知何时,这王二竟然长在了二人心里,尤其是顾北,心甘情愿让他吆来喝去,也不觉得懊恼。顾北自己也觉得纳闷,他只要安心等长缨便是,为何又来瞧这王二耀武扬威。适才听谢柄文如此一,自己便脱口责怪。
为何这般担心王二?顾北抓破脑子也不得其解。
“大哥……”谢柄文嫌坐着沉闷,便无话找话,道:“大哥你有没有觉得这个王二,有些奇怪。”
“怎么?”顾北侧头问道。
谢柄文盯着山腰渐渐模糊的树丛道:“我从不见他解手……”
“噗……”顾北笑出了声,“柄文你真乃大俗大雅之人……这都留意?”
“还迎…大哥,这王二不知哪来的针线,竟暗中将你我的衣衫都缝补了。”谢柄文边边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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