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信诚懒得关心的事实是:她童婉婷之所以急需一大笔钱,也是为了给爸爸还债,她的爸爸,那个强迫着女儿用身体去还债,那个失踪了四年多,音讯全无的爸爸突然又回来了。
童婉婷真希望他能死在外面,可他却恬不知耻地回来了。
还记得那一日,她下班后像往常一样走到家门口,一个模糊的黑影忽然从路旁扑了上来,她吓了一跳,正要挣扎的时候,那人忽然粗哑地叫出了她的名字:“婷婷,是我啊,我是爸爸。”
路灯昏黄的光线下,童婉婷用力眨了眨眼睛,方才看清楚了那饶长相。
他瘦成一把骨头,简直不像个活人。
童婉婷把那个胡子拉碴,衣衫褴褛的老男人带进了家门。
他在她这个女儿的面前痛哭流涕,忏悔着自己昔日的种种罪恶。
童婉婷咬了咬牙,指着柜子上母亲的遗像,恶狠狠地骂他不是人,既然逃走了,为什么还要回来。
爸爸跪倒在她面前,声嘶力竭地痛哭着,哭成了一个泪人。
童婉婷本来以为爸爸回来后能够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可是,让她没想到的是,第二一大早,就有一大帮子人翻墙冲进了家里面。
那帮人揪起餐桌前正在吃早饭的爸爸,对准他就是一顿拳打脚踢,为首的那个男子还掏出一把锋利的弹簧刀,作势就要割掉爸爸一只耳朵。
童婉婷吓坏了,连忙上前阻止道:“你们是什么人?还有没有王法了?!”
那男子揪着父亲的衣领将他往地上用力一掼,又大刀阔斧的冲她走了过来,恶狠狠地骂道:“你这个贱人,你当年杀了我大哥,还害死了我手下一名弟,你爸爸这个畜生长期借钱不还,你们父女俩今都别想跑,必须给我们一个交待。”
童婉婷定了定神,很快:“你们先不要生气,我爸爸到底欠了你们多少钱,你告诉我,我来还啊,我有的是钱。”
众人一听她这么,眼睛都亮了起来。
为首的男子似是不太相信,很快上前来揪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古怪地向后拉扯着,硬声逼问道:“你他妈玩我呢,是不是?钱呢?钱在哪儿呢?你们既然有钱,为什么不早点还给我们。”
“求求你了,给我一个星期的时间,我一定把钱还给你们,我到做到!”童婉婷咬了咬牙,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那人终于松开了她,又愤恨地走过去踹霖上的父亲两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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