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认得姜芷歌?”
七远微微侧头,扫了他一眼,缓缓问道。
“略有耳闻。”
来人低头恭敬说道。
“好。不惜一切代价,找到她。一有消息,直接通知我。不必经过下中上层阁。”
七远笃定地说道,语气沉冷而坚硬。
“阁主是说,不惜一切代价吗?”
来人迟疑了片刻,执行任务将近二十载,他还从未接到过这种命令。
“你没听错。不惜一切代价。包括以整个鬼畜阁为代价。或者是我。”
七远转过了身,期许地看着他,风雨忽的从窗口处卷进来,将他的衣襟打湿。
“是。呈鹰领命。”
来人眼眸间闪过了一丝犹豫,还是低头,领命,又从暗门处迅速隐了下去。
等此人走远后,七远又将茶几上的一处腊梅枝拨动了一下。
只听道“咔擦”一声,一位佝偻着背的白发苍苍的老者蹒跚地从另一道暗门之中走了出来,见到七远,掩口轻咳了几声,才缓缓作揖道:“阁主多年未曾召唤老夫了不知阁主近来身体可好”
“小七远身子还行,还是老毛病,受不得风寒。此番将云伯从信库之中请出,乃是有一事不明。”
七远给云伯行了个礼,上前一步,扶着云伯缓缓坐了下来,锁眉说道。
“阁主是要问那个丫头的事?”
云伯忧虑地看了一眼七远,捋了捋胡须,缓缓叹息地说道。
“云伯既然已经知晓,不妨告知小七远一二?”
七远拂袖当场便给云伯跪了下来,诚恳地拜了一拜。
“阁主怎能对老夫行此大礼,快快起来!咳咳咳”
云伯着急着扶起七远,深深地望了七远一眼,重重地叹息了一声,缓缓问道:“孩子,你告诉老夫,是不是这女子,你就算毁了这鬼畜阁,你也要找到。”
七远沉默,不再言语,良久,才抬头,缓缓从唇齿间说出一个重于千斤的字“是。”
“你,是不是爱上了她?”
云伯轻拍着七远的肩膀,眼中都是慈爱之意。
“可能是。”
七远低下头,不确定地说道。
云伯了然地微微苍老一笑,释然地说道:“你若真想寻她,可以往西走。但具体在哪儿,云伯也未曾能算到。只是,你这一去,可能就没有回头路了孩子”
“七远,不后悔。”
他跪下一礼,深深不曾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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