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有试试这个办法了,明收工了我们就一起去找他。”王惠贞。
第二的活是碾捶麦苗,青青的麦田里,男人们几人一组用大石碾碾压麦苗和苗下的泥土,让土压紧防冻,同时让麦开春来能多分蘖多结穗。
女人们拉不动石碾,便用长柄方木锺乒乒呯呯地捶,此起彼伏的捶打声和人们的笑声仿佛是绿色田野上的一首击打交响乐。
上午收工回家的路上,两人看见张道松跟其他人走在一条埂上,便从麦田里横向走快步走过去,张道松看见她们两人急急地走来,也站住了,叫跟他一起的其他。
“有事?”张道松看着她们两人,象在问王惠贞,又象在问林芳贞,他的目光游移不定,似乎不知道该往哪儿看,看上去就有些紧张。
“我们有事相求!”林芳贞先开口,“就是不知道张连长敢不敢做。”
张道松笑:“别张连长张连长的,叫得我不自在,在你们面前,我就是个兵,你们俩一起来,这事肯定不,也不要什么求不求的,只要我能办到的,一定尽力而为。”
林芳贞:“当然,事就不会劳你大驾了,就不知你敢不敢做?”
张道松笑:“什么事你都没,就问我敢不敢做,杀人放火的事我当然不敢做。”
林芳贞:“如果是丢官的事,甚至丢命的事呢?”
张道松:“那要看是什么事,值得不值得去做,真正值得去做的事,丢官丢命我也会去做。”
林芳贞捅王惠贞一下:“你告诉她吧,看他敢不敢做。”
王惠贞:“那个肖燕,就是原来云诚的媳妇,我的弟媳。她在县医院当医生,她亲耳听,有一股外地到这里的“战斗队员”和本地的另一股“战斗队员”,他们合起伙来,想来砸我们这米面寺,我们想请你保住这寺,你看能不能?”
“这事啊?这还真不是事。”张道松搔搔头,接连搔了几下,突然放下手:“这事我一个人怕想做也做不了,必须跟孙书记请示能不能做,该怎样做,你们知道,现在那些“战斗队员”们可是不怕地不怕的,我我尽力而为吧,对了,这事不要再告诉其他人。”张道松罢大步走开了。
“唉你!”王惠贞看着他的背景刚叫出声,突然又停住了。
“怎么了?还有事?”张道松停步返身看着她问。
“没什么,你也不要勉强!”王惠贞。
“知道了!”张道松点了下头,转身大步走开了。
林芳贞:“你呀,就你这句不要勉强,就让他没了回头路了,这事他肯定要做了。你是故意这句欲擒故纵的话的?还是真从心里担心他脱口出来的。”
王惠贞拧林芳贞胳膊上一把,声:“你这话得,故意的又怎样?无意的又怎样?我晓得我不管怎样回答你都有话编排我,你这个人精,还从没有跟男人恋过爱,怎么男女之间一沙一尘都逃不过你的眼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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