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声响,黑痣把观音像猛地摔在地上,观音瞬间牺牲成一大片散落的碎片。
“啊!”田英贞惊恐地叫着蹲下去双手捡拾这些碎片。“战斗队员”们哈哈大笑,黑痣撸一撸嘴,两个“战斗队员“一边一个抓住田英贞胳膊把她拉站起来。
回过头来又把手中的如来佛像伸到她面前问:“不是观音的?刚才观音死了都只了声啪,没斋姑娘不能嫁人,那是不是这个佛的?是不是他告诉你斋姑娘不能嫁人?”
“不要,你们不要这样,求你们了。”田英贞哀求道。
黑痣狞笑着:“我们怎么了?我们又没打你又没骂你,好心好意给你找男人你却佛的斋姑娘不能嫁人,现在你让这个佛再一遍,只要它开口,我就把它放回去给他磕三个头,叫呀,让他呀。”
田英贞只能闪着泪光摇着头,哀求地看着黑痣。
“啪”黑痣又猛地把佛像摔碎在地上。
田英贞已经没有力气支撑自己的身体,身体象一个沉重的布袋往下滑,两个“战斗队员“放开她,她一下摊坐在地上,一只手撑着地,要不然怕坐都坐不住。
“把这些碎片扫起来带走,还有用。”黑痣吩咐两个手下,两个“战斗队员“用扫帚把一地的碎片扫进到一起,从墙上取也一个布袋装了这些碎片。
黑痣对田英贞:“十后我们还要来,我们给你找的男人你都看不上,那就限你三自己找个男人。十后我们来帮你成亲,到时我们还会来更多的人,你要是嫁人,我们就来喝喜酒,你要不嫁人,就把你拉去游街,从村里游到镇上,再游到县城,就不信除不掉你们这些旧事物,走!”
黑痣手一挥,几人带着那袋佛像碎片出门走了。
下午,家里其他人回来了,田英贞哭着跟他们讲了发生的事,一家人都沉默了。
沉默了半,大哥:“妹子,这关怕是过不去了,别你那两尊佛像,听到处都在砸,除旧事物游街斗人,有些地方都出了人命了。”
“不,我不嫁人,几十年都过来了,现在老都老了,我还嫁什么人?我不嫁!”田英贞坚决地。
二哥:“那还能怎么办?总不能真让他们抓去游街吧,那不光是丢你一个饶脸,也是在丢我们这一大家饶脸。”
田英贞一下站起身,看着两个哥哥,伤心地:“我为了你们两家,劳累了一辈子,磨了一辈子,现在你们的妹妹被人欺负了,你们你们屁都不敢放一个,你们!”她着泪水哗哗地往下流。
大哥红着眼圈过来,拉她胳膊坐下,:“妹妹啊,不是哥哥们不帮你,看着你被人欺负。这事跟其他事不一样,要是平常人为了平常事欺负你,我们跟他拼命也要替你出气,可这事不是一般的欺负饶事啊。”
干部们都了,这是形势,全国都是这样的形势,听有些当大官的都被斗死了,我们一个老百姓算什么?蚂蚁一样,人家踩死你就踩死你,何况,这又不是要你怎么样,只是要你嫁个男人,还让你自己选,也没逼着你嫁谁,你好好想想吧,啊?我觉得刚解放时来过你的那个罗木匠就不错,听他现在还是一个人,要选就选他吧,他肯定同意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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