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同见对方已经知道是她了,也不藏了,从易喜身后直接走出,拉过桌边的椅子坐好看向沈思清,神情颇为不以为然道:
“看来,跟踪我的人也有你的手下。”
少女身着淡黄衣裙,眉目精致,幽深凤眸自带桀骜不驯。
哪里是一个女孩,分明是世家养出的嚣张纨绔。
沈思清不是第一次见少女,可每次见她都感觉不一样。
“吾小姐看来并不在意自己的声誉?”
沈思清听说过吾同向来嚣张任性,可他仍是不信,一个未出阁的少女真不害怕自己的名誉受损。
吾同其实很不喜沈思清这类人。
说话总是拐弯抹角,认她听着很是心烦。
想以此威胁她就直说,还装良善问来问去,吓唬谁呢?
“我在不在意自己的声誉,和你有关系吗?”
冲沈思清翻了个白眼,吾同眼中说他多管闲事的意味十分明显。
吾同的态度太过无所畏惧,沈思清不知道她是真的无脑,还是天生如此胆大。
未出阁的少女养男人,私相授受,还是太师外孙女。
这事要是传出去,口水都能将她淹死。
她哪来的底气这般无所畏惧?
吾家给的吗?
难不成她不懂站的越高,摔的越惨这个道理?
沈思清对吾家这位表小姐的想法十分好奇。
“呵呵!”
他笑了一下,看着吾同:“吾小姐真是奇女子。”
“只不过,我想看看,呆会儿你还能不能如此无所畏惧。”
吾同听到他的话挑了挑眉,以为他想让他的手下动手,冷哼一声开了口:
“哼!你要是敢在这闹事或者把我的事说出去,你的事我也会给你抖出去!”
他的事?
沈思清不解的望向她。
他和吾同少有交集,她能知道他什么事?
吾同对上他不解的目光,只说了三个字:“花满楼。”
吾同的话刚出口,沈思清的脸色便是一变。
花满楼乃是流川国王城的一个大酒坊。
坊中有双绝。
一绝乃是远近闻名的桃花酿,浓香味绝。
二绝便是酒坊少主花不离,倾城貌绝。
而重点便是这位倾城貌绝的少主花不离,他是个男人。
还是某个斯文少年心头的朱砂痣,旁人说不得,更碰不得。
“你怎么会知道?”
沈思清自诩行事谨慎,在外人面前,从来没有对花满楼中的某人表现过异样。
除了……
被吾澈撞见的那一次!
该死!
他不是保证了绝不嚼舌根吗!怎么还会将此事告知吾同这个表妹!
言而无信之人!该死!
沈思清以为自己猜中了真相,对于吾澈更加深恶痛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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