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溪继续梳头。
纪采茶:“你相信他吗。”
月溪种种的点头,然后继续梳头。
纪采茶:“那不就得了。”
月溪反驳:“光我信有什么用,大家都不信。”
纪采茶换了个姿势继续倚着:“你说的该不会是……”
“我说的就是神风岭那群眼高手低的花孔雀!”
采茶笑得更灿烂了:“看来是真生气了,那要不你去把他们的头发都剪了,准保有人因为无颜面对选择一头撞死。”
月溪想了想那个画面,一群光头的花孔雀,笑了一下又连忙收住,尽量严肃起来:“采茶姐你认真一点!”
虽然月溪努力的让自己看上去很生气,但她气势已经弱下去了,因此声音听起来也不再锋利,显得软绵绵的,一点都没有威慑力,把采茶逗得咯咯直笑。
采茶揉了揉脸,笑得都有点疼了:“瞧瞧咱们叶姑娘这小气劲,到底是因为四季古同门轻易呢,还是和某人私交太好了呀。”
月溪争辩:“是因为他们不知廉耻,打不过般若就是打不过,叫停是怕他们扛不住锁情剑被捅死了还要找咱们赔,他们却不知好歹、还说是盟主偏帮我们!”
纪采茶笑而不语,月溪看采茶这副样子,突然啊了两声:“采茶姐你、你不会!”
没等纪采茶说话,月溪又跳了起来:“你不会和常盟主……那个吧!”
采茶看着月溪咋咋呼呼的样子就觉得好笑,实在忍不住逗逗她,于是明知故问:“哪个呀?”
月溪咬了咬嘴唇,似乎难以启齿,但眼神中却闪烁着难以磨灭的兴奋。
“那咱们四季谷岂不是有大腿抱了!”
纪采茶觉得自己真的彻底被这孩子打败了:“你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月溪神秘兮兮的凑到采茶耳边,纪采茶哭笑不得,屋外设有禁制,屋内只有俩人,月溪这副神神秘秘的样子真的显得格外的滑稽。
月溪在耳边问她是不是常岚的道侣的时候,纪采茶真的要憋不住笑出声了。
偏偏这孩子还一脸认真,因为激动两张脸红扑扑的,像是挖到宝了一样。
采茶故意掉她的胃口:“啊~你问的是这个呀!”
月溪紧张的扯着采茶的衣袖,两只眼睛像是小狗狗一样闪着光,就差摇尾巴了。
采茶:“不是哦。”
……
月溪的笑刷的落了下来:“啊……”
采茶更加苦笑不得了:“你好歹也掩饰一下你想要卖我求荣的心情吧。”
月溪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我还以为盟主他老人家会偏向我们的……那样就算被萧槿风冤枉了也不用怕了……”
采茶给失落的大狗狗顺毛:“咱们需要他偏向吗、咱们分明不需要嘛!”
月溪嘟了嘟嘴:“这行得端坐得正是一回事、有大人物偏向又是另一回事啊。”
采茶愣了一下,为了掩饰这一刻的呆滞只好说:“我偏向你还不够?小月溪你贪心了哦。”
月溪想了想:“唉。”
突然话锋一转:“哦对了采茶姐,般若说锁情剑察觉出来莲花峰上有魔,是不是应该告诉盟主他老人家呀?”
采茶的手僵住了:“任般若说的、锁情剑感觉出来的?”
月溪和盘托出,在采茶面前她从来都不设防。
“般若说的,就在刚刚,陈贡说如果是锁情剑那必然是不会错的。”
采茶斟酌了一下:“我会告诉盟主留心的,但这些年我们也陆续形成了默契,虽为魔道、只要不行恶事,咱们还是要给彼此留一点余地对不对,所以你先不要声张哦。”
月溪乖巧的回答:“你最开始教导我的时候就已经说过无数次的,我都记得。”然后又话锋一转:“可能不能用这个消息让盟主他老人家偏向我们一点啊?”
采茶:……
月溪眨巴了两下眼睛,等待着采茶的回答。
采茶:“嗯……你怎么知道盟主是老人家呢?”
月溪:“哦,我修界史学的特别好呀,他不都已经五百多岁了吗…不是老人家难道是、大哥哥吗。”
采茶:“……你怎么没和盟主称兄道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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