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废话,让开!”
陈贡无奈的侧身,让靳鹰大步踏进自己的屋子,顺便提醒:“桌子上的两个茶杯都是用过的…我嫌弃你、另一个是月溪用的所以你别喝水,渴着吧。”
靳鹰才不像花徵那么听话,拿着两个茶杯问陈贡:“哪个是你用的?”
陈贡:“……你的屋子里没水了?”
靳鹰:“不说我就随便用了。”
陈贡立马说:“你左手的那个,把月溪用的放下。”
靳鹰嘿嘿一笑,得意的用陈贡的茶杯喝了一大口水,再一抹嘴:“月溪骂过你了?该!真该!”
陈贡:“来都来了,风凉话少说两句吧,说点有用的、比如我的正大光明印练的怎么样?”
靳鹰认真地思考了一下:“嗯…老实说我不太喜欢正大光明印,所以我也就学了个七七八八,你不是体修、所以应该说……近乎完美。”
陈贡满意的拍了拍靳鹰的肩膀:“有眼光。”
靳鹰:“但是不是什么长久之计,属于典型的——投机取巧,你总不能针对每种修士都学一种制敌方法,还是不断精炼自己的东西才是。”
陈贡坐到他对面:“倒也不是不能啊。”
靳鹰:“你指什么?”
陈贡认真的考虑着:“你给我的思路,我完全可以吃透每一种修士的痛点,然后针对他们的弱点进行分析,就像我对花徵做的那样。”
靳鹰把杯子狠狠的摔在桌子上:“胡闹!你想走火入魔?没人告诉你贪多嚼不烂吗?”
陈贡:“我就随便说说,我又不傻。”
靳鹰可不好糊弄:“你别看任般若今天又是结阵又是剑阵又是画符,玩的眼花缭乱的,但她本质上没有绕开自己的根,只是衍生出了各种不同的分支,这并不违背我们的内息,但你一个灵修,用剑就已经是勉勉强强才挨着边了,竟然还妄想学那么多杂七杂八的?”
陈贡吹了个口哨:“我可是主剑修的哦。”
靳鹰:“少扯淡了,你十年前用它赢了贺兰昀之后就不玩剑了这谁不知道,你问问你的剑还认得你么。”
陈贡臭屁的笑着:“那是我觉得我用剑太强了,想给别人一条活路好不好!”
靳鹰懒得理这个嘴里没一句实话的人,这小子从来都不会把实话全说出口,就像今天对打用剑明显就是早有预谋,可这人愣是连小月溪都没告诉,就能看出来这人有多不实诚了。
堂堂正正的靳鹰鄙视他。
陈贡:“后边的我都没看着,有什么精彩的地方讲给我听听。”
靳鹰想了想:“你后边就是秦逍遥,他打郭宛旖,一个体修一个剑修倒是没什么值得看的,剑修比不上任般若、体修比不上花徵。”
陈贡笑笑:“还真是言简意赅。”
靳鹰:“最后是魏衍安和唐门的祭绝,祭绝败了、这场还算能看吧,佛门的招式比较质朴醇厚,神风岭的就是他们一贯的夸张风格,夸张归夸张确实是厉害的,不过你也看过萧槿风了,差不多一个路数,魏衍安虽然不是亲传弟子但也是个内门,据说他们的七长老有意把他收为亲……”
“行了行了!我不想知道他们神风岭的那些事,说重点。”
靳鹰尴尬的笑了笑:“好吧,祭绝看着脸生,估计比祭空要年轻一些,所以会输也不奇怪,而且他好几次都压住了魏衍安的打法,只是没那么有冲击力,佛门的老毛病了,封印压制邪祟比较强,打架就显得没那么疼。”
陈贡听着打了个哈欠:“有没有说下一轮什么时候?”
靳鹰:“我就是来和你说这事儿的!小月溪走的早没听到,下一轮在后天,跟今天的打法略有不同,这次是站桩打。”
陈贡:“真会玩儿。”
靳鹰:“咱们轻功都不是问题,倒是你不许再用你那自杀打法了啊。”
陈贡嗯嗯的应着,这招本来就是图个新鲜,他也不是为了找死才站上台的,没必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看者的承受力。
况且第三轮是在密林里,虽然说自己的伤只是看上去严重,但总归有那么一点点不利。
最主要的,他觉得再来这么一次月溪估计得拎着鞭子上台抽自己了。
还是别气她了。
陈贡满意的做了决定,困意又涌了上来。
“你还有什么事儿么,这位空手来探病的客人?”
陈贡走到床上给自己盖好被子,乖巧的躺好催促道。
靳鹰:“走走走这就走,真是好心都当驴肝肺了!我来找什么不痛快真的是!”
陈贡笑了笑:“好啦,我是真的困了,花徵的拳头打的我只想找个山洞一睡不起,辛苦您把门带上哈~”
靳鹰哼哼了两声没再有异议,安静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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