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老人微微笑了笑，原本威严的脸忽的染上几分柔和，“你怎么不先睡下。”
“我……”
那个女人眼中忽的擎着泪光，“我，我忽然想起了英莲和姗姗。”
“现在，一个嫁了出去，一个却不知所踪……”
提到过往的事情，那个老人顿时扳着一张脸，他蓦的推开了那个女人，“你给我下去！”
那个女人哽咽了一下，还是转身垂眸，一只手悄然擦去眼角溢出来的眼泪，然后离开。
等女人走后，那个老人从暖椅上借着桌勉强站了起来，他佝偻着背，好不容易握到距离自己不远处的一根拐杖，他将拐杖紧紧的握在手中。
随后他步伐迟缓，整个人拄着拐杖慢慢走出大厅，来到了花园，夜空的繁星是那么的闪烁耀眼，他四十五度角的仰望，不知不觉中，眼角带着湿润。
当年的事情，说到底还是他不对，不好。
“寻伯，不知道，你把姗姗，带到了哪里。”
如今风生水起的顾氏，是曾经那个自己百般鄙夷甚至厌恶唾弃的那个人开的么？
他倒是好。
“姗姗，我当初的眼光并没有错，他是负了你，他娶了陈氏的千金，如今过的风风光光。”
走到拐弯处，落入眼角的，是一抹执拗亦或是……执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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