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过父皇,为何要莺林住那儿啊?”
楼舞站在玉皇后旁边,非要折一下楼妁,虽然知道她这次不会有什么大事,但精神上都不能让她好过!
楼妁早已经吓到不敢说话,这……怎么知道这件事了!
楼皇此时也不知道怎么说了,楼妁过几天就要嫁人了,出了这档子事也不好对外说。
“因为莺林需要在房里好好静静,那宫殿再合适不过,再者,莺林过几日便要嫁人了,总不能让他人看了笑话不是”
玉皇后看出来楼皇的尴尬,笑着将话题引走了。
“这次历练,舞儿感觉如何?”
楼舞也没继续下去,跟着玉皇后转了话题“一点都不好玩,只有一个人”
撅了噘嘴,倒真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
“都嫁了人的姑娘了,还老撒娇”玉皇后看着楼舞那小表情,心底欢喜,她的姑娘还是这样可爱啊,真好。
“那是,我虽嫁人了,但也是母后的孩子不是”楼舞将得寸进尺发挥到了极致。
这番玩笑将气氛拉上来不少,就连楼皇都轻笑了起来。
楼妁站在底下看着,心底早已嫉妒的发疯。
凭什么!凭什么!?
凭什么一切都让那个贱人占了,如果她不回来,她就是皇帝的长女,她就是公主里最尊贵的!
如果……她不回来!
楼妁猛的抬头,眼底兴奋奇异的目光让楼舞轻轻勾了勾嘴角,这家伙又想到什么作死的法子了?
也不想去管,看了看旁边心情甚好的女人,笑容弧度更深,只要别动她的人,随便她楼妁怎么来!
以前的心月殿其实也没多少东西,不需要收拾,楼舞便住进了凤承宫偏殿。
第二日沈易安回来了听说这件事又是愤怒又是无奈。
哎,这样就不可以和舞儿住一起了啊。
不过那个楼妁是真的太碍事了。
他这几天估计都要住到宫外公主府去,要比之前起的还要早一些了。
这边楼舞在偏殿住下了,陌悦月就在她旁边,离东宫也不是很远,但陌悦月时时刻刻记着楼舞说过的话。
虽然不是非常理解这句“温水煮青蛙”,但大致意思还是听明白了。
这两天就只是去东宫晃了一下,也没一直粘着楼君笑。
楼舞就是被玉皇后拉着商量年会的事。
年会历来都是皇后打理,今年也不例外,玉皇后就像让女儿也参与参与,挽回一下那几乎成了狼藉的名声。
楼舞也不懂这些设计之内的事,说两句应付过去了也没干什么。
到了下午路久突然拉了。
“阿舞,楼妁那丑八怪怎么了,今日住那儿的怎会成了她?”路久今天去那地方时看见里面的楼妁差一点点就刹不住脚了。
“她在我殿里使坏,父皇就让她住了进去,让我住这儿”三言两语解释了楼妁的事,看了看路久,又问“你怎么来了,安竹那事处理好了?”
说的这个路久又一阵脸红“害,人家根本就不知道我在门口”
楼舞笑了笑“看样子你还挺失望的”
哪有的事!
路久怒瞪楼舞,瞪了一会儿终是败下阵来。
“阿舞啊,你这表情几乎万年不变啊”
“胡说,只是你们观察的不细微!”楼舞又拿出一颗柠檬糖嚼了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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