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直说。”
“我希望你不要再和荆荆来往。”
祁怀瑾垂下眼眸,头低了点,复又抬起来看着盛铭。
盛铭面色不改,“荆荆,这一年来的成绩提高了很多,这应该是有你的缘故。但是,身为父母,我们不需要她多耀眼,只要能好好的陪着我们就行了。”
“也许你们年轻,还不理解这些,但听几句过来人的话总归是没有错的。”
“我希望,你能把我的话放心上,并且执行它。”
祁怀瑾手轻轻摩挲着杯子,低头沉默不语。
盛铭瞥了他一眼,喝着咖啡静静地等待着回复。
半晌,祁怀瑾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平静的眸子与盛铭对视,
“盛叔叔,我能问,楚荆荆,是你的女儿吗?”他咬重了楚字。
盛铭一顿,笑道:“当然是啊!”
“那盛文呢?”
“你什么意思?”盛铭脸色一沉,眼神阴鸷,又极快的被掩饰过去。
祁怀瑾淡淡道,“没什么意思,就是想问问你有没有区别对待。”
儿子有抑郁症不许治,现在女儿成绩好也不允许?笑话!
“你的话我都听过了,若是没有别的事,就先告辞了。毕竟,高中作业比较多。”
是听过了,不一定非得听。
祁怀瑾转身就走,咖啡钱都懒得和他客套,老祁说对女生要正人君子,盛铭又不是女的。
盛铭看着骄傲离去的背影,脸色青了又青,生意场上都没人敢这么给他甩脸色......
“怎么样?”祁轩泡了杯咖啡,香气宜人,朝祁怀瑾戏谑的挤挤眼睛。
祁怀瑾现在闻着这味道就反胃,烦躁的答,“木头人投河,不成;秋天的树叶,黄了。”
祁轩过来拍拍他肩膀,安慰道,“别怂,等到年纪了,爹给你提亲去!把聘礼往那一摆,咱家世代高风亮节,谁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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