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谬!简直荒谬至极!”
礼部尚书在自己的书房内来回踱步,越想越觉得气愤,而且还感觉相当委屈。
那些恶习也就罢了,国师自己也是一个男人,为什么要请求殿下开恩科?而且无关会试、殿试落选的才子,只是为了女子?
如果只有国师请求也就罢了,为什么尚书仆射和大都督也都支持此种荒谬之举?
如今章程已经商讨了出来,只是尚未公布出去而已。
散朝回府之后,直到今,礼部尚书越想越感觉不对劲,越想越是生气。
此举不可为,不然就是开了先河,更别以国师的意思,之后还想要让那些女子去和男子同台竞技,简直荒谬至极!
若是真让女子考得了功名,凭她们那妇人之仁掌权弄势?岂不是笑煞旁人?
下那么多男子,为何要让一些女子登大雅之堂?会试、殿试落选的才子是无才乎?国土之大,大曦又怎会陷入无才可用之地?
又踱步了一阵,礼部尚书还是觉得不行,便披上一件外衣,匆匆推门离去。
还没离开家门,就有一个仆从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老爷,老爷,夫人问您,您这是要,要去哪儿呀!”
礼部尚书瞪着眼睛回头看去,把那个仆从吓得停住了脚步。
鼻子喷出了一股气,礼部尚书一指门外,“你老爷我去要个法!”
罢,就自己拉开门闩,摔门而去。
仆从愣愣地看着那扇猛然被关上的侧门,片刻后反应过来,便打了个寒颤,当即转身跑了回去,一边跑着还一边念叨:“完了完了,以老爷的脾气,怕是又要惹祸了……”
礼部尚书住宅距离郭府并不远,也就两条街的距离,他一路跑了过去,气息因此变得凌乱不少。
刚跑到郭府门前,礼部尚书就直接抬手拍门,但没有出声大喊。
站在门外不耐烦地等待片晌,侧门才吱呀一声打开,门房走了出来,“谁呀这……于大人!您是来找老爷,还是来找老太爷的?”
看到那门房,礼部尚书轻哼一声,拱手施礼,语气生硬地道:“学生于重,前来拜访国师大人,还请通报一声。”
虽是来找国师要法的,但基本的礼仪依旧要做全,不得让他人觉得自己无礼了。
“……好,请于大人稍等片刻,的这就进去通报。”本来门房还想直接把眼前这位礼部尚书直接请进去,但看他的态度,便把原先想的话咽了回去。
门房跑了进去,于重站在门外静待,不一会儿,那扇门扉又被打开,却从中走出了一位气质清冷,相貌惊艳的少年。
正当他愣神之时,那位一时雌雄难辨的少年向他拱手欠身,道:“伯父请您入府一叙。”
伯父……
听到这个称呼,于重一时间还没反应得过来,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这位少年的可能是国师。
脸色一沉,于重深吸了口气,跟着那个少年走入了郭府之郑
他很少来这里,上一次来的时候还是和郭家大子商讨有关外国朝贡的事宜,而且已经是一年前。
但他对郭府里的一些事情也有所耳闻,譬如郭家的老太爷和自家儿媳并不怎么对付,这类消息早就在上层圈子里传播开,不算是什么隐秘的事情。
国师很早以前就不再过问郭家的事情,不然郭家二子也不至于不堪其扰,选择搬离郭府。
郭家三个儿子都是孝子这让许多达官显贵感到羡慕,但三个儿媳里面有两个都想要掌控郭家,还有一个也只能算还行,弄得郭家几乎分裂,这不得不让人叹惋。
不过这是别人家事,外人也不好多。
于重虽然是来找国师要个法的,但他对于那位老人一直抱有相当的敬重,更别当初就是国师将他提拔到了礼部尚书仆射的位置。
然而敬重归敬重,他还是不能理解国师为何要替那些女子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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