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珊不以为然的笑了笑说:“管他是什么人,现在能看见一个活人,无异于是看到了新希望。”
潘莹却有些愁眉不展,也不知道是在担心什么。
这个人应声顿了顿,将手电光直打过来,应该是朝这边跑。
王珊笑盈盈的看着他,渐渐的又开始凝重,皱了皱眉头说:“这人该不会也是大奎吧!”
王珊说完,看看潘莹又看看刘伯,见二人神情悢然,就再也笑不出来了。
最不想面对的事情很快还是发生了,就在三人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奔跑而来时,那人忽然扯着嗓门喊道:“大小姐?真的是你吗?”
王珊心中一怔,竟下意识的想找地方躲。再看潘莹,她也是神情复杂,眉梢挤上了头顶。
“珊姐,这是第几个大奎了?这还有完没完了啊!”
很快又一个大奎气喘吁吁的奔至跟前,手电的光束在跟前扫过,看到潘莹时也是喜的合不拢嘴,苦笑着摆了摆头说:“大小姐,终于找到你了,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每个大奎见到潘莹的第一句话都一样,这反而让潘莹有些不自在,甚至感到诡异。有过前几次的经历,惩前毖后的潘莹开始厌恶和畏惧,下意识的往后怯了一步。
大奎喘着粗气看着潘莹笑了笑,而再看到王珊时,整个笑容就僵冷了下去,圆目大睁地看向王珊,拳头捏的啪啪响。
“贱人!我杀了你”
大奎看了王珊一眼,忽然怒吼着、捡起一块硕大的石头朝她奔来。
王珊还没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见大奎这般怨怼自己,就本能的想逃,但四周绝境,又能逃到哪里去?
转了一圈,她只好依在刘伯身后,探着脑袋问:“喂喂!一码归一码,这一次我可什么都还没说呢!你急什么眼啊?”
大奎恨的咬牙切齿,扬起石头就想跑过来砸死王珊。
见状,潘莹一把揪住大奎的胳膊,大奎顿了顿转过脸来看向潘莹,胸前起伏跌宕,粗气大喘。
潘莹的手还攥着大奎的胳膊,见大奎看向自己,又分忙松开他往后退了一步,心中踧踖不安。
在潘莹面前大奎显得谦卑恭让,放下举着石头的手,对潘莹说:“大小姐,你别拦着我,这个女人不简单,留着她我们都得死在这里。”
“什么?你有病吧!”
王珊探出头来不服气的说,转而又看向潘莹,言道:“别理他,快到我这边来。”
潘莹正有些恍惚,哦了一声就要走过去。但大奎却迎面攥住了潘莹的胳膊,气急败坏的说:“大小姐,你一定要相信我,这个女人蛇蝎心肠,刚才就是她把我推下去的。幸好我手疾眼快抓住了崖壁上的石牙,这才没有掉下去摔死。”
“什么?你没有掉下去?”潘莹急切的问,但语气之中还是透着狐疑和抗拒。
大奎点了点头说:“我抓住石牙慢慢爬了上来,然后就找不到你们了,也没有再遇到毒蛇,在栈道上转了好久,这才在这里见到你。”
大奎说着上下打量潘莹一番,又问:“大小姐,你们去了哪里?怎么会受伤呢?”
潘莹的心中百味杂陈,分明心里知道这个大奎可能是假的,但看到这般真实的他就在眼前,又十分的欣喜,心中有些挣扎和矛盾。
“大奎,你真是大奎吗?要是真的那该多好?”
潘莹说着想伸手去摸摸他的脸,而一个恍惚之后又忙把手缩了回来。
大奎空睁着眼珠子看着潘莹,错愕的问:“大小姐你这是怎么啦?我不是大奎我是谁?还是这个坏女人在你面前造谣了什么?”
王珊最听不得有人中伤自己,更何况是当着自己的面。这时候就有点怒儿不打一处来,恶睼一眼啐道:“你能说点靠谱的吗?我造谣你?你以为你是明星啊!”
刘伯端详许久,也没有看出这个大奎有什么破绽,但即也知道他并不是真的大奎。这时候暗自里拍了拍王珊的手,对她说:“不要着急丫头,这个人显然不是大奎,但为什么会出现一个又一个的大奎呢?我在想,问题究竟出在哪里?”
王珊被这个大奎气的有些焦躁,看了刘伯一眼怨道:“这有什么好想的?闹鬼呗!”
言罢就见大奎又跺着脚对潘莹说:“大小姐,你怎么这么糊涂,既然这样,我还是先除了这祸害精吧!”
大奎说着撇开潘莹奔向王珊,二话没说就从身上抽出一柄匕首,生猛地朝王珊刺去。
王珊惊愕之余分忙躲让,避开匕刃躲附在刘伯身上,探出头来愤愤的说:“噢,你还敢说你是大奎?大奎的匕首早在栈道的时候就丢了,你可别告诉我,你还有备份。”
大奎闻言一愣,看了手上的匕首一眼,整个动作都显得迟缓了一刻。趁此时机,王珊连忙扑上前去争夺大奎的匕首,而大奎缓过神来更是恼羞成怒,咬牙切齿地喊着:“我弄死你”
话音未落大奎又整个人往后一陷,随着崖岸上碎石滚落,大奎已失足掉下悬崖,只留下划破长空的一声吼叫,跌荡不休在山谷中旋绕。
王珊本想趁他不备夺了他的匕首,没成想却把他生生的推了下去,这倒是自己始料未及的。
潘莹捂着肚子奔赴过来,再次惦着脚尖往悬崖下瞭望,脸上神情复杂。
“珊姐,这一回,你真把他推下去了。”
见潘莹这么一说,王珊就像是发现了什么,凝神之间忙揪住这点头绪,暗自揣想道:“你们有没有发现,我们每次讨论大奎是怎么死的的时候,就会出现一个大奎,然后以我们讨论的方式死去?
第一次是我发现大奎脖上的蛇毒,之后大奎就被毒蛇咬死了、随后我们认为大奎不应该逃脱水怪的袭击,然后就有水怪袭击了他。
而就在刚才,我还开玩笑的说大奎是我推下去摔死的,紧接着就出现了一个大奎,以这种方式死了。。
这件事虽然古怪诡异,但也有规可循,不是吗。”
刘伯捻着胡子点了点头说:“王珊丫头说的一点没错,而且每次都是在我们发现了他的破绽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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