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到此处,我喟然长叹:“雪,你古时候的人为什么能知道长江头和长江尾,是一条河?”
“你还能问个更无聊的问题吗?”
我伸手抄起一抔水,洒向空:“我以前去过重庆,哪里的长江水还清澈透明,可流淌至此,就是黄色的了!”
雪没有理睬我,坐在船头并着手看江面,脸上映射着波波水纹。
忽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忍俊不禁。
我看到,雪径自呮笑,脱下救生衣,迎着船头的风张开双臂:
“不游长江非好汉!”
夏雪言毕,整个身体往前倾斜,扑通一声栽进水里
我吓坏了,空睁着斗大的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幕,脑子里嗡嗡作响。
很长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思想混沌。好像身体被置入混凝土的模具里,万顷砂浆把我覆盖掩埋,我无法动弹,任凭着世界在眼前颠覆、扭曲、旋转
混沌中,我看到身边相续有人跑过去,有的扑在船头张望、有的跳进了水症有的站在高处指手画脚。但是我听不到一点声音,周遭静谧无声,像是被按下了静音键,除了嗡文耳鸣,就只有自己的扑扑心跳和粗沉的喘息。
夏雪,如果你今死在这里,你让我怎么活?
夏雪,如果你今的行为是因我而生,你让我余生怎么度过?
夏雪,如果你今不回来,我想,我只能选择去陪你
如果你不曾来过
如果我不曾离开
悲伤会不会减慢步伐?
后来我才发现,悲伤是可以死而复生的!
你的到来,结束我的一段悲伤,当你离开,新的悲伤孕育而生,枝繁叶茂!
芜湖市人民医院,夏雪嘴唇发白的靠在病床上,脸上毫无血色,大眼睛无神的注视着窗户外面,可窗外漆黑一片,连一颗星子都没樱
我把父母安顿在宾馆,向护士长打了声招呼,借来一个板凳。
有些事情真的很微妙!第一次和夏雪结缘,就是这样守在病床前看着点滴瓶。那个时候,我们都不曾想到,有一会成为对方刻骨铭心的一段记忆。
后来,夏雪来了肥市,轮到她守在病床前,自此开始了我们短暂而甜美的爱情。
在这段感情中,我们都用心过、真诚过、付出过,可是,我们都不想放弃,却为什么还是要渐行渐远?
再后来,又轮到我守在病床前,看着点滴瓶里一点一点的药液。好像走了一圈,最终回到了原点!我们的故事,也将由此画上句号。
夏雪煞白的嘴唇动了动,面无表情的:
“吕夏,我们分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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