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豫亲王!贺喜豫亲王,伤势已无大碍,不日便可全愈!”
说话的人叫爱新觉罗·博洛,是努尔哈赤之孙,也是与多铎同为镶白旗旗主的阿巴泰三子。
阿巴泰于山东平乱,博洛却是追随多铎,充其副手。
多铎摆摆手,仍然无甚精神:“本王身为主帅,被宵小行刺何喜之有?近日扬州那边战事如何?”
博洛回道:“尚且顺利,以孔有德之能,想来用不了多久,便可传来佳讯!”
多铎点点头:“孔有德虽名中有德,实然无德之辈,但不可否认,此人确是有勇有谋,出征朝鲜、锦州、松山、闯军之中立下过汗马功劳,此扬州之战必然不会令本王失望。”
博洛一脸遗憾:“可惜扬州之役没有我镶白旗参与,甚为憾事!”
多铎微微不悦:“扬州之后还有南京、杭州各大重城,整个残明都在我大清铁蹄之下,你还少你博洛的一杯羹?”
博洛笑道:“豫亲王教训的事,小侄失言了!”
多铎沉思片刻,忽然道:“本王遇刺之事,外界可知?”
博洛一脸惭愧:“是小侄无能,未能封锁消息,以致外界小儿皆知亲王遇袭!”
然而多铎并没有责怪,反而点了点头:“本王有一计,可让明廷加快败亡!”
博洛大喜:“亲王有何妙计?”
多铎在博洛耳边耳语了一番,博洛精神焕发:“果然是妙计!”
随着扬州城门再次闭上,城外的危机再次解除,张云凡再次轻松摸进叛军队伍,趁乱摸了一匹出来,单枪匹马向北而去。
经过一夜奔波,第二日来到了郯城,也就是多铎的建奴大营所在。
张云凡前往大营,却被守卫拦下:“大营重地,你乱闯什么?”
穿着一身叛军衣甲的张云凡早已想好了说词:“这位八旗爷,小人是平南大将军帐下传令使,今有特级军情向豫亲王传报!”
“可有使牌?”
张云凡尴尬地笑道:“孔大将军忙于督战,没及时发付小的使牌!”
“没有使牌那不行!”那守卫皱起了眉头。
张云凡讨好道:“这位兄弟,可否通融一下?”
守卫摇头:“无使牌谁也不得擅入,回去取了再报!”
张云凡也没想到会卡在一个小小的守卫处,当即拉黑了脸,训道:“这位兄弟就有点不能人情了,所用使牌无非是防止奸细混入,如今的明廷苟延残喘,自顾不暇,他还有精力派遣奸细?退一步讲,就算有精力遣下奸细,能做何事,打探得了我军军情能改变得了大势?或者来传报一个不利的消息就能让他们处于不败之地?要是此事在你处耽误,坏了大事,你可担得起这个责任?”
守卫被训了一训才孙子起来:“既如此,你进来吧,先于客帐休息,稍后会有人接你过去!”
张云凡呵呵一笑:“正该如此,此刻求援有你一份大功!”
张云凡离开后,那守卫却向身边一人使了个眼色,那人会意,转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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