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的死像是一个信号,土匪头头的脑袋也掉落在地,落下的头仍旧保持着呆愣震惊的表情,似乎没有一丝痛苦。
身前越发寂静,像是按下了暂停开关一般。
我默默看向长安的背影,从始至终,他都巍然不动,谁能相信这些被割了脑袋的土匪是死于他手。
我往后让了让,心中多了一丝冷意。
再转头,身前的土匪已无声无息的全部死亡。
这时,身后的土匪刚刚到了背后。
“啊”
惊叫戛然而止,鼻尖的血腥味愈加浓郁。
“砰砰砰!”
人头落地的声音让我觉得全身僵直,后背发凉。
土纺好坏没有了定论的意义,他们就这样,眨眼间,没有痛苦的死于长安之手。
“师叔,你怕了?”
我摇摇头,心中忐忑,口中却道:“没有,抓无庸才是正事。”
“轰!”
一团红色的火焰落在地上,点燃了东倒西歪的尸体,烈焰燃烧,顷刻间,一切化为灰烬。
巨石被移开,马儿带着我们继续向前。
犹豫了一瞬,我低声道:“我们不管刘婉莹了吗?”
“不用,她已经将土匪窝夷为平地。”长安冷声道。
低头看着马背上的空隙,我默默问自己,为什么刻意和长安保持距离。
大概是这些土纺死亡,让我感受到长安的冷酷无情。
但是修仙者本就该冷酷无情才对,是我与大家不同,太重感情了吧。
我也闹不明白,为何本体是植物的我,感情如此丰富。
半个时辰后,我们走完了山路,来到一座镇。
马儿的速度越来越慢,沿途遇到的人也越来越多。
他们看着我们指指点点,声议论道:“世风日下啊!光化日,朗朗乾坤,这两人竟然共骑一匹马,也不知道害臊!”
“不过,这后生可生的真是俊,他身后那人怎么还蒙着脸呢?定是面貌欠佳!”
我摸摸脸颊,这才想起自己还戴着面罩,那么,土奋是怎么看到我绝色的?
但他死了,所以这注定是个未解之谜。
又走了一段距离,我发现周围的姑娘越来越多了。
她们或跟在道路两侧,或聚集在一起对着我们声嘀咕,或以帕掩面,面露羞怯,还有更甚,居然骑着马跟在我们身后!
“姐姐,你看那位公子,这模样也生的太好了!”
“是啊妹妹,从到大,我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俊美无双的公子呢。”
“红红,快去牵我的马来,我要追求这位公子!”
“姐,他身后带着的是位姑娘,所以……”
“我不管,即使他有夫人,也可以和离再娶啊,我就不信,以我袁宝儿的美貌家室,追不上他!”
我默默看向左侧的茶楼,二楼临窗,那个叫袁宝儿的姑娘正一脸志在必得的看着长安。
还未来及细看,身后传来一阵整齐响亮的马蹄声。
“前辈,你们安然无恙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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