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时辰之后,雁门之外,黄沙滚滚,三千乌桓骑兵杀来。
破碎凋零的旗帜,凶悍的吼声在释放着乌桓族的兴奋,他们仿佛看到攻破雁门,劫掠大汉的景象。
“呔,对面的孙子,可敢与某一战?”张飞一人,一矛,一骑立于雁门之外。
“那人是谁?”
乌桓将军苏仆延眉头一皱问道。
他旁边一个小将低声道:“此人就是冠军王麾下的翼卫将军,叫什么燕人张翼德!”
“阉人?”
“太监?”
苏仆延面色有些古怪,据他所知太监声音低沉阴柔怎么可能这么浑厚。
“不是阉人,是燕人!”小将急忙道。
“混账!”
“说了半天还不是阉人?”苏仆延神色震怒,一巴掌把小将拍下马背。
“驾!”
苏仆延御马前,大叫道:“张翼德,你个死阉人竟然接二连三斩我大将,某今日就斩了你祭奠被雄鹰带去的英灵!”
“你奶奶的,你爹才是阉人,你是野种!”张飞是又惊又怒。
城池之,张辽捂了捂额头,这一幕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了,还好现在张飞已经不喊那句燕人张翼德在此,不然整个草原都知道大汉冠军王竟然用一个阉人当将军。
“孙子,纳命来!”
苏仆延手中战刀轻轻磕了下马腹朝着张飞冲击而去。
张飞心中火气更大,他被苏仆延骂了,还要佯装败敌,这是何等的憋屈。
二人交战,苏仆延能够的蹋顿看重也不是常人,一柄战刀带着漫天砂砾冲击向张飞。
“铿锵!”
一刀接一刀的撞击在蛇矛之,迸射出的火星将二人身边渲染成了小火球。
“砰!”
苏仆延胯下的骏马将张飞的马撞得横移三丈。
“你这是什么马?”张飞惊骇道。
他不虚苏仆延,甚至十个回合之内能够将苏仆延斩杀,但苏仆延的坐骑比他的强悍数倍不止,大汉战马多少从草原西域而来,都是那边的劣马,如今见到这么好的战马,张飞自然舍不得放弃。
“哈哈!”
“阉人,这可是我乌桓天马后裔,岂是你那杂毛马可比!”苏仆延大叫一声,提着战刀杀向张飞。
二人交战之时,张飞目光不断落在苏仆延的坐骑之,可惜现在他不能杀了苏仆延,不然这匹宝马就是他的了。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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