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之人的都是些文人儒生,他们可不会听卢植这些哀哉,痛哉,他们从骨子里面看不起武将………………
“是啊,植醉了!”
“孟德,你立五色棒之时我可是看着的!”
“曾经我认为你会御兵于关外,可是你没有!”卢植摇摇晃晃的向着门外走去。
刘峪看着卢植的背影有一些凄凉,卢植,皇埔嵩,朱儁,这些可都是大汉名将,现在却被圈固在洛阳这片繁硕之地。
“蔡大人,义真有些醉了!”皇埔嵩遥敬了一杯酒随着卢植的脚步退出大殿。
瞬间,整个蔡府大堂一片寂静,先有刘峪鲜血为礼,刀剑为贺,如今又有卢植,皇埔嵩醉酒而去,这是怎么了!
“特么,要坏事啊!”
袁绍一看自己的事情要凉,在这么下去别说择婿了,吃酒都没什么兴趣了。
“本初闻关外之哀鸣,心中痛哉!”
“祖临四时三公,今可招贤纳士,骁将良勇猛如虎,谋臣贤士归于心,安不斩乌丸!”袁绍举酒高喝将心中报复一展而出,借着皇埔嵩,卢植引出的气焰想要在蔡邕等人面前谋个好印象。
“呵!”
“若给本初三千铁骑,本初可敢斩蹋顿人头?”刘峪冷笑道。
“子渊兄,蹋顿在草原称王,三千铁骑入了草原连蚂蟥都不如!”袁绍脸色一变,心中差点骂娘,刘峪这是和他们袁家有仇吗?
“那你说个屁!”
“骁将,谋士都给你,你不敢斩蹋顿人头,岂不是耗我大汉底蕴!”刘峪大眼一瞪,破口大骂道。
“你!”
袁绍脸色羞红,刚想指着刘峪的鼻子大骂,但想想卫仲道的下场就忍住了。
刘峪目光扫过在场青年之士,一个个目光退缩,哪里有敢征战沙场的勇气,也只有曹操和他身边的一个青袍儒士不惧刘峪目光微微颔首。
“边关战火燃三州,尔等还有闲情雅致再此饮酒作乐,高谈什么斩敌于剑下!”
刘峪一声高过一声,他执剑而起,湛湛青芒让无数公卿大臣心中发寒,皆是叹道:这厮又抽什么风。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乌桓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白狼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此酒,敬卢植,敬黄埔嵩!”
刘峪端起桌子面的酒樽一饮而尽摔在地,一双眸子斜睨着在坐三公九卿大笑不已。
“此酒,敬卢植,敬皇埔嵩!”
刘辩,刘协年岁虽小,但能听出刘峪言语之中的滔天豪气,二人从袁隗,王允桌子面取过酒樽豪气而饮摔杯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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