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过去是没问题,但带回来就是一对死耗子了,你自己掂量着看吧。”他故作麻木不仁。
不久之前,也就是前几个小时,小抹茶还见宗妙纹兴高采烈地接过孟璇手中的仓鼠团子,之后没过一会儿就冲向洗手间一顿洗手。
回来之后还倒在床上打滚儿哀嚎了好一阵子,嚎得像狗崽子一样。
因为仓鼠团子爬到她手上排便。
他当时只见她面色陡然一变,像是见到什么毛骨悚然的东西似的,仿佛时间凝固在那里一般一动不动的。
明明自己东西放得乱七八糟,到底有什么底气嫌弃人家仓鼠团儿的排泄物脏?
一回想起那灰扑扑、毛茸茸的一团儿,还有乌黑发亮的小眼睛,可爱而小巧的一对小爪子,小抹茶也突然有些心痒痒。
那又软又可爱的一团儿……还是不要让她祸害的好。
“也对哦,仓鼠才两年寿命,我在那个位面待两年它就没了。”叹了一口气,宗妙纹趴在被窝里摸出手机。
“你都想听什么书?我可以下载一些。”
小抹茶冒出来在她眼前浮动,挡住了她看手机的视线。
她很淡定,因为之前问过了,外人是看不见小抹茶的。
懒得浪费口舌揪着别人去解释。
“好,我这就去列一个清单。”只见宗妙纹愣了一下,随即格外冷静地点头,丝毫没有要感激涕零的模样。
“呵,你不谢谢我一下吗?”小抹茶哼了一声。
“好的,爱您!比心呀。”宗妙纹察觉到小抹茶似乎在窥探她的意识波动,倒也不恼火,索性就在内心想着回复。
也免了她一个人跟自言自语似的。
“……”小抹茶吐血三升。
今天凌晨的时候小抹茶就翻过她的生平资料,所有的化名一览无余,他掰手指算了一下大概有三十六个。
其中有一个化名甚是眼熟,似乎在哪里听过,就是不太有印象了。
而在那三十六个化名之中,思来想去除了眼熟的那一个以外,还是二黑最顺口。
就在他以为只有自己深受其害,发现了这个祸害的庐山真面目的时候,她的妹妹宗妙贤从卧室走了出来,转悠了一圈看向桌子上的一盘饼干。
妙贤发问道:“这什么啊……哦,锅巴。”
“对,你吃吧,反正我不吃。”宗妙纹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虽然洗过两遍手了,但一想起那一颗小小的排泄物拉在她手上,她就忍无可忍,只想再去洗一次手。
平日里,她可是摸一次狗都要洗一回手的人。
而且她还有一小时之内因为摸狗的原故,洗了十几次手的前科。
“怎么了,不好吃?”妙贤一边随口一问,一边漫不经心地把一个锅巴往嘴里塞。
妙贤一头短发已许久未曾修剪,肌肤白皙光洁,体态更是颀长而恰到好处,却穿着花花绿绿的睡裤,看起来十分老气的黑条纹交错的灰毛衣。
相比一个多月前刚回北平,妙贤的面颊也圆润了些许。
“不是,刚刚小耗子在我手上大便……”宗妙纹幽幽道。
闻此,妙贤立即就把嘴里的锅巴吐了出来。
“你吐出来干嘛?你吐出来以后还要再塞嘴里?”
由于更震惊于自己妹妹的反常行为,以至于宗妙纹一时半会儿忘掉了在脑海里一直挥之不去的噩耗。
“它碰到锅巴了?哪个耗子,是咱家仓鼠吗?”
妙贤此时此刻也懵圈了。
“仓鼠根本没碰锅巴啊,你有毒吧?”对于此情此景,宗妙纹一副不忍再看的模样,她捂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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