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殿阳激动起来：“你们是警察？！”
元一现在忽悠人一套一套的，说：“不是，也差不多。”
这话模棱两可，宋殿阳一时也琢磨不清楚，宋砚添了一把柴火：“以你和他关系，没有义务给他保密吧？”
宋殿阳说：“寇清杰实力尚可，肩部应该有旧伤，右拳出力的时候发力不够顺畅。他为人有问题，没事儿就喜欢赌博，还找我借过钱，我没借给他，他就对我怀恨在心，和我打比赛的时候喜欢用暗拳，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若不是他是我的前辈，我才不愿意和他当对手，之前和他当对手的人都不和他打。”
唐糖塘：“你知道他在哪儿赌博吗？”
宋殿阳：“我不知道。”
唐糖塘：“那你知道他最后和谁借的钱吗？”
宋殿阳：“和十几年前的武坛上有名的林楠前辈借的钱。”
元一：“你有什么证据？”
宋殿阳：“我亲眼所见！林楠前辈的照片我在报纸上看到过，我很崇拜他，一眼就认出来了，给寇清杰送钱的就是他。”
三人相互看看，有些愤恨。
宋殿阳看出一丝不对劲儿，问：“前一段我听说林楠前辈死了，难道你们就是来调查前辈的事儿的？你们怀疑和寇清杰有关？！”
唐糖塘：“嗯，你提供的消息很重要，如果有必要的话，你愿意出庭作证吗？”
宋殿阳：“当然可以！”
唐糖塘：“先谢谢你，这是我的手机号，有事打电话，天色已晚，早点回家休息吧，打扰你了。”
宋殿阳憨憨地笑笑：“没事儿，我正好有点饿了，你们有事儿的话就先走吧，我在这儿吃点东西再回家。”
唐糖塘和元一宋砚就离开了。
看着三人走后，宋殿阳打电话：“老板，你交代的话我都说了……嗯，放心吧。”
打完电话，宋殿阳就离开了烧烤摊……
唐糖塘从拐角处探出头，俏皮道：“我说得不错吧？宋殿阳心术不正，寇清杰这事儿一定另有隐情。”
宋砚冲唐糖塘竖了个大拇指，问：“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唐糖塘：“他的路数太过阴狠，还有点像张宇的招数，为人不会太过正义的。”
元一：“要不要跟着他？”
唐糖塘：“他只是个小喽啰，不用管他，我们以后盯着点张宇父子俩就行，林叔的事儿和他们脱不了干系！”
宋砚：“走，今晚去唐糖塘家睡一夜吧，他家门口的包子好吃，明天再继续，真的熬不住了。”
唐糖塘：“好，元一，你睡我的床，我家沙发足够宽敞，我在沙发上睡。”
元一笑笑：“好。”
第二天，三人睡到太阳晒屁股也不想起床，唐糖塘盯着天花板发呆，他总觉得他们忽略了什么……对！
唐糖塘摇醒宋砚，说：“快起来，我发现一个新线索，或许能有新的突破。”
宋砚皱着眉，眯着眼，语气慵懒地说：“什么呀？”
唐糖塘：“当时清理洛水河那辆车还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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