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局红着眼眶算是勉强止住了泪意，接过纸巾，了声：“谢谢。”
审讯正式开始。
白起：“郑国强，据你所，这些人是你随机杀的，那你杀人动机是什么？”
郑国强眼神躲闪，不敢去看郑局饱含期盼的眼睛，：“心情不好就杀了。”
白起：“手法是什么？”
郑国强：“在教堂直接杀了。”
记录员笔一顿，看了一眼郑国强，这都的什么呀？！
白起继续问：“作案工具是什么？”
郑国强：“这要问你们的法医是如何鉴定的了。”
白起：“郑国强！你知不知道自己认的是什么罪名？你再不把你知道的事情出来，你这就是在替杀人凶手包庇！最后不仅护不了他，你自己也要得到法律的制裁！还是你认为我们办案的都是傻子？！”
白起的吼声在审讯室里回荡，郑局楞住了，起身问：“白sir你究竟在什么？什么包庇？”
白起熬了一夜，眼睛酸涩，用手按摩按摩眼睛，：“郑国强连人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他都认罪，这不是为了包庇罪犯是为了什么？”
郑局好像抓住了一丝希望，对郑国强：“傻弟弟，你这是为了包庇谁啊！你出来，出来就可以和姐姐回家了，你若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和爸妈交代啊”
再强势的女人也有柔软的一面，男人也一样，郑国强眼里出现了一抹动摇，紧接着又坚定地：“是我。”
白起是个军人，不擅长唇枪舌战和逼问审讯，正要起身发火，唐诗彧按回座位上，：“我猜能让你如此包庇的人一定是你的亲人，不是郑局就是郑树喽？”
郑国强：“我了是我！”
唐诗彧：“我来给你这是个什么案子吧？”见郑国强沉默不语，唐诗彧继续：“这起案子一共有五名受害人，他们没有遗体，不，应该有骸骨，肉体都化为血水放在了警局门口。”
“让我来猜猜，你用家里的电脑搜索了化尸水的制作方法，然后去找你的侄子要了原材料，杀人以后黑进了公安监控系统，覆盖了你放置血水的过程，我得可对？”
郑国强张张嘴，表情有些麻木难堪，艰难地：“是。”
唐诗彧：“好，现在请你重新入侵一次公安监控系统，成功了，我们就相信你是杀人凶手。”
唐诗彧拿过记录员旁边的电脑，放在审讯椅的桌板上，看着郑国强的眼睛：“请。”
郑国强迟疑地在键盘上敲了两下，面色难堪地：“不会。”
唐诗彧：“那就请你老老实实地出凶手是谁。”
郑国强将头埋进双臂间，揉搓着头发，低吼着：“我了，是我做的，你们把我毙了吧！”
郑局：“国强，你啊，那个人如此丧心病狂不值得你去维护他！”
郑国强很挣扎，头一直埋在双臂间：“姐你别了，你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郑局还要话，审讯室的门突然被打开，是郑树。
郑局：“大树？你怎么来了，快回家去，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郑局的心里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开始慌张。
“是我。”少年的声线清冷又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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