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诗彧居高临下,绷着小脸对着床上看不清面貌的人说:“你以后的主子,唐诗彧。”
那人忽地笑了,她凭什么?
唐诗彧心思剔透,猜到他的想法,挑眉说:“刚刚的水里有毒药,我呢现在不愿在外人身上浪费解药。”
抱着胳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这样子像极了宋瓷。
那人的笑容僵在脸上,故作轻松,“我凭什么相信你的话?”神色却紧张地观察着唐诗彧。
“随你。”唐诗彧耸耸肩,无所谓地说。
那人看了半响除了看出唐诗彧可能是个披着羊皮的狼外,什么都没有看出来,为了自己的性命,不得不妥协道:“蓝木成。”
“恭喜你!”唐诗彧隔着厚厚的纱布象征性的握了握蓝木成的手,勾着唇,明明是可爱无害的模样,偏就让蓝木成感觉到一丝寒意。
唐诗彧从背包里翻出从钟西意那里重金换来的丹药,对蓝木成说:“张嘴。”
蓝木成:“这是什么?”
“第一次的解药。”
手举了半天,蓝木成还不接过去,开口:“怎么?怕我毒死你?”
蓝木成哭笑不得:“我的手被缠成这样根本就动弹不得。”手臂用用力,抬不起来。
唐诗彧看着他被缠得死死的身体,心下无语,她怎么感觉没找到这么多纱布?认命地把药送到他的嘴边。
“我们有急事,你能跟上吗?”
“可以,可是能不能先解开我身上的纱布?”他的伤他心中有数,止住血就没事了。
唐诗彧去叫宋瓷,“哥!该走了。”
宋瓷强撑着眼皮醒来,被亮光刺得眯起勾人的眼睛,整理一下微乱的发髻,起身。
“哥,给他解开这纱布,他以后跟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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