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龙宫之前立着的龙子,满眼含笑,小红虾一见他便激动的跑到这龙子面前,身后拖出了一串白色的小气泡。
龟与青虾皆站立不动,警惕的瞧着那方的情况。
只见这九皇子,刚还在观赏面前的珊瑚丛,待到小红虾溜到自己身边之后,便伸出一手,直接捧住了小红虾。
小红虾在这手掌上扭了扭,又不好意思的叽里呱啦说了一通。又看见这九皇子低下头靠近,做仔细听的样子,小红虾只有手掌的一半大小,边说两只钳子立起来又在白金珠面挥舞了几下。
白金珠身上宝光四射,笑着的容颜也变成了仿佛有着圣光的宝相。
他抬起了头,对着小红虾道:“哪里?你给我引荐的人在哪里?”
小红虾正要挥舞着钳子指一指身后的人,可惜它转身之时,从海里面深处突然一团黑光逼近。
一眨眼的功夫便见那黑光逼近了身旁,化作一团黑烟,消散之后却是是个年岁比这九皇子要大上几岁的黑龙。
这黑龙是北海里面龙族不起眼的一支,他特意穿着新做的黑甲。手上捧着一只黑匣子,上面仅仅用金线描绘了珊瑚树做装饰,他面颊消瘦,即使穿着新衣也是难衬托。
见着九龙子便也心急的把盒子往前一递道:“九叔辈分大,我裴玉特意在北海龙山上寻了这样的明珠一颗,特地来送给九叔。”
白金珠看了看匣子,又将手中的小虾放了,才用手揭开了这盒子。顿时一阵白光晃眼,白金珠哎呦一声,手自是朝这黑匣子挥去,一时打翻了这匣子,人也摔到在地上。
这番声响引得后面宫殿之人出来探看,一看之下,都是大惊失色。
一排龙宫侍女,穿着粉色纱衣自宫殿出来,弯眉圆眼,身上纱袍随水流拂动。
一名稍大点的侍女,连忙把倒在地上的九皇子扶起来。边心疼边嗔怒的看了黑衣裴玉一样道:“我当是谁,原来是北海龙王里的侄子。要送的的什么宝贵东西,这样吓着了我们皇子。这宝珠什么都好,就是太刺眼了些,我看裴玉公子不必拿这样贵重的来,再换一样吧!
”
这侍女名作秋霜,是九皇子身边的大侍女。管着九皇子的一切,见着皇子跌倒这倒是头一回。说话难免不好听了些,裴玉本来怒气上来就要发作,可惜瞧见是这样一个女流之辈,便不想与她计较。
便又关切的问道:“九叔,是我的不是,可摔坏了没有,心疼死侄子了。”他说来就要扶白金珠,可是白金珠只低着头拍身上的灰,并没有看见裴玉伸出的手。
裴玉尴尬的连忙缩回手臂,给自己扇了扇风。
那秋霜就站在掉落的黑匣子前,气的将这大开的匣子盖踢上。又道:“裴公子送的礼名叫北海珠是不是?这的确是件宝贝,可是这种宝贝裴公子可和龙王商量了没有。是公子自己的意思,还是龙王的意思。我好禀告给我们龙王爷,若只是公子的意思,我看还是快拿回去去吧。不若被发现,那我们就也脸面上不好看。
”
白金珠此时也站了起来,他看着裴玉站在原地不言语,便附和着说道:“是啊,裴公子。既然你送了礼,我便叫人记上簿子。只是我记得北海现在颇有事端,还是公子把北海珠拿回去,对于北海作用要比东海大。这样的明珠我这里也有得,虽然没你这颗威力大。倒也能看。”
他没说话还好,白金珠这样一说倒显得裴玉两番不是。裴玉硬着头皮又道:“还是九叔收下吧!我带来一趟也是不容易,的确是家父叫带来的。九叔不必推辞。”
这样说了,再推辞就有一些叫人尴尬了。可是白金珠从来也没这样觉得过,还是道:“裴公子,你的珠子太亮,倒是叫我搁在哪呢?你瞧我宫中的珠子还要盖着一层黑纱不是。”
裴玉朝着那边瞧去,果然看见龙宫之内极尽奢华,每隔十步便有水晶柱上放置着明珠一颗,不分白天黑夜的发着光。
两相一对比间,裴玉恼白金珠说话不在人前给他留面子,便蹲下身,将黑匣子捡了。抱在怀里急急奔走而去,方向似乎就是来时的那个方向。
秋霜这才察觉不妥,疑道:“我也没叫他走,总不至于来的这么早却不在龙宫住下的理。半个月后的生辰宴难道还要再来一趟吗?我说的也没错啊!”
白金珠却摇了摇头道:“罢了,罢了,早知道今日他要来,我便称病了。免得他再过来制气。”
侍女秋霜看着白金珠的红衣上染了黑色的污渍,便迎着他回宫去换衣裳。
这一排侍女走后,绿裙龟和碧月仙子变作的青虾才从一块大石头内出来。
绿裙龟道:“想不到真是一条蛮横的畜生,看来玉帝的决断是正确的啊!连北海龙王的皇子都被他蔑视的气走了,多么狂妄,多么自大!”
青虾摆了摆头劝道:“我看我们不要下的决断这样早!我看是那秋霜惯坏性子,都入世二十了,人前的面子也不给是什么道理?道君不要以自己的眼光去看待别人。”
绿裙龟对着她若有所思,不一会又对着她问道:“仙子在天宫几百年了,怎么会这样清楚这下界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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