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舔着脸继续示弱,“薄微光帮一下啊可是你弟弟啊”
“你倒是挺关心他。”这一次,薄微光凉凉的把她说出的话,还了回去。
仰南希被噎,顿了一下,随口回他:“那当然啊,我是长嫂如母啊。”
话脱口而出。
两个人怔在原地,还有打着鼾声的顾十年。
薄微光:“”
仰南希:“”她的脸一红,想起自己刚才脱口而出的煞笔话是什么来着,面色十分的窘迫:“那什么当我什么都没说,你什么都没听见。”
回心虚的她的,是薄微光凉凉的扫她一眼。
却弯下身子,扶起了醉倒在草坪里的顾十年。
顾十年身上的酒气熏人,薄微光连扶带拖的把他弄进了客厅的沙发上。
仰南希因为刚才脱口而出的尴尬,默默的缩在客厅的角落里,与薄微光保持了距离。
薄微光是个爱洁癖的人,受不了身上沾染的酒气要上楼洗澡。
对于顾十年家,薄微光熟悉得如同自己家。
他刚上楼梯,余光瞥见客厅角落里锁着的那道身影,他站住了脚步。
将视线凉淡的落过去,面色高冷如薄雾,“别动顾三。”他说。
仰南希缩了缩身子,有些怕他:“我不动不动他放心。”
薄微光这才迈着大长腿上楼。
走到楼梯口,蓦然听到身后传来很低的嘀咕声:“还说心里的位置最重的不是顾老三”
薄微光站住脚步。
视线缓缓的回过来。
仰南希立马就缩了脖子,瑟瑟发抖的缩回了角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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