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璟谦的记忆力很好，冷司寒的，他并不想反驳。
以前，他确实没了解过宋恩曦的课业。后来实验室越来越忙，他根本就不顾上。只有宋恩曦第一学期的时候，他陪她去过几次图书馆。
那几个晚上，宋恩曦就是咬笔头，拿着笔戳戳戳书，哪里有学霸的样子。
他当时看了几眼，就知道她对高等代数真的掌握不到两成，照那种情况来看，是很难及格的。
所以关于颜霏的，他自然没想到其他更有力的反驳。毕竟他的记忆一直停留在宋恩曦高等代数不及格。
再后来，他也确实没尽到男朋友、丈夫的责任。
可他想改，发了疯地想改。
他愿意在事业的巅峰期搁置，放低身段追回宋恩曦。
冷司寒又一声冷笑：“你知道导演的就业率有多低吗？”
“什么？”祁璟谦真从没了解过这校
“十个读导演系里的，估计出不了一个叫得上名字的导演。这是导演这行的生态链决定的。一个刚出社会的姑娘，没有背景，又不肯依靠继父，也不肯被潜规则，你觉得要当个导演有多难？”
“你只知道这几年宋恩曦没有去工作，却不知道她趁着这几年，什么都学，什么都做。给人家拍短视频，得空考了个营养师的证书、急救证书、保险从业员。因为她考了营养师，所以才能凭借自己的本事给别人做直播。这些，你都不曾了解过。”
“你她有你就够了。那么我请问你，你给过她家用吗？作为丈夫，你不了解她的事业，可有给过一分家用？连离婚都要算计她的抚养费？你当丈夫这几年，有我打赏给她的钱多吗？”
祁璟谦哑口无言，就在这个时候，他眼角触及楼梯尽头的人影，内心慌乱地唤了声：“恩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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