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荣林看到这个动作,当即大骂起来,宋寡妇死死护住自己的儿子,“孟子君,你别乱来,小心我把你告到衙门里去!”
孟子君冷笑,“好呀,你告啊!就凭我爹那医术,我就是把他双手双脚都打成粉末性骨折,我爹也能把他治好了。到时候衙门问起来,我也只说是帮宋荣林治腿,看你们能拿出什么证据来!”
孟子君越说越觉得来气,索性在说他爹的时候故意说的神乎其神,反正她的确不担心自己把宋荣林打出毛病来,他爹治不了,赔不起。
而且宋荣林他本人肯定怕疼,没这个胆量。
不过想起赔偿的事,她又来了兴趣很想借此好好讽刺他们一把。
“这么着吧。你让我打断你一条腿,我就让我爹给你十两银子。一双腿就是二十两,再加上两条胳膊四十两。
打断了,我再让我爹免费给你接上,你依然四肢健全,还能得四十两银子,如何?”
孟子君家四代,以及现在的爹到兄长都是行医的,四十两银子七凑八凑还是拿的出来的,只是孟家虽然有几个小钱但也并不是人傻钱多的人,对于孟子君的婚事,宋寡妇摆明了敲诈,自然是如何都不肯的。
但对于这件事,如果她出面跟爹说说,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拿出来,怕只怕宋荣林他不敢让自己卸了他两条胳膊。
“怎么样,考虑的如何了?”孟子君嘴角上咧,眼底闪过光芒。
宋荣林和宋寡妇全都白了脸,呆愣在原地说不出话来。
好半天,宋寡妇才找到自己的声音,破口大骂孟子君蛮不讲理,然后拉着宋荣林回屋去了。
孟子君莞尔一笑,脚步轻快的往自己屋里去。
屋子就她一人,宋荣儿还没回来。
孟子君百无聊赖,就先在铜镜前坐了会,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梳了梳头发。
镜子里的自己,十九岁模样,脸上还带着稚嫩的婴儿肥,头发却早早挽起,发髻里插了支草发钗,是红漆涂的,简单的设计没有任何雕刻和花式。
这般花一样的年纪,要是放在现代一定还在读书,可放在古代,就大不相同。
孟子君只要一想到婆家这一大家子的极品,就气的能吐三升血。哪天要是找到机会,一定要分家,赶紧离开他们,越远越好。
这时,门开了,宋荣儿落寞的背影映入眼帘。
孟子君起身迎了过去,目光狐疑的打量着他,见他面色平静,似乎并无不妥,才又浅笑着倒了杯茶。
宋荣儿目光追着她,盯了好久,欲言又止。
孟子君浅浅一笑,叫他坐下,“有什么话就说吧。”
宋荣儿抿了抿嘴,目光无焦的四处瞥了瞥,怅然说起行乞的岁月。
那些年他在宋家的地位完全取决于行乞得来的收入,多的时候,他就过得好些,要是乞讨的钱太好,就不受宋家待见。
且他们也从没想过要给宋荣儿找一门亲事,全都是因为意外,如果不是孟子君亲了他,恐怕他至今还孤孤单单一个人,如今倒好,至少是两个人。
宋荣儿浅笑了笑,目光知足的看着孟子君。
孟子君脸颊微红,这段记忆还真是叫她哭笑不得,因为当中也夹杂了原主跟王秀才的事,是最毁名声的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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