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江圆圆觍着脸来问李雪后边的情况。
“什么，那个啊？”
“就李雪结局怎么样，回了娘家以后？”
还装！
“结婚了。”
“孩子哪？”
江圆圆：“你说孩子父亲知道嘛？”
“你自己看。”
*
李雪走了，她不会回来了，走了好
男人想。
他知道，结婚多年，除了自己犯病那次，每天他都会接送李雪顺便放羊这些年他过的很快活。
“又接媳妇啊？”
“哎，大娘今年雨水大牧草也好收喽～”
“哈哈，回头来我家地里割～”
说话的人走了，男人的脸开始变得呆板，空洞洞眼神，腿边一只小羊跑开了。
李雪教书，几个孩子一直是奶奶带，当奶奶的不放心孩子单独跟爸爸亲近。她不放心，男人的药断断续续，花费大。
这种精神病药对身体影响很大，头晕，记忆力减退
“雪啊，手里还剩多少钱了？”
“两千，放心有花的吃饭！”
“嗯，行，哪明天有课没？带孩子出去玩一天吧。给他们讲讲我们这的大将军！”
“爸，”小团子不愿意了，
“吃饭！”李雪筷子敲了下陶碗边沿。
这故事都讲了几百遍了，孩子瘪了嘴，勺子在碗里搅啊搅。
“手里还剩多少钱啊？”
“两千，够花。”
……
李雪请假了，婆婆跌倒了，年纪大骨头都脆了。
腰上打了石膏躺在床上，屋子里气味儿不好闻，老四结了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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