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臣不知道麟王妃为何不愿意说,但您一定有您的道理,请问臣日后可以去向您请教一些问题吗?”赖骄日礼貌的问道。
“当然……”不可以啊!卿月浓看了一眼四周如同探照灯般投来的目光,灿然一笑,“当然可以啦,有问题尽管来找我好了。”
刚说完,一直沉默的夜霜冥开口了,“本王和爱妃舟车劳顿来到雄稷国,可能需要几天的休息时间,若是大师有事,还是过段时间再来找爱妃吧。”
呵,想找他的女人?简直是做白日梦。
闻言,卿月浓回头看向夜霜冥,男人的脸色已经沉了下来,明显是吃醋了,刚刚自己和赖骄日说了这么多话,这男人不醋才怪。
她笑着把自己的手塞进男人的大掌之下,男人察觉到自己的大掌下伸过来的小手,立刻伸手紧紧地握住。
卿月浓被逗笑了。
赖骄日:“……”怎么感觉被塞了一嘴的狗粮。
赖骄日硬着头皮,“既然王爷这么说了,那臣也不便叨扰了。臣先退下了。”
说着,他便上前一步,将自己的丹药都收起来,正欲转身离开,没想到座上的皇帝开口了。
“不知刚刚麟王妃说的那些,可有依据?赖大师是雄稷国的皇家炼丹师,朕很看重他,他的丹药朕觉得并没有任何问题,所以刚刚麟王妃说的那些,是否有刻意贬低的嫌疑呢?”雄稷国的皇帝眸光精锐,看向卿月浓,显然对她刚刚那般行为不满。
她确实说了很多,态度可以说是傲慢了,对他们平日里极为尊敬的赖大师那样批评,任谁都会受不了。
赖骄日可是他们雄稷国的脸面,况且刚刚赖骄日也是他传进来的,可赖骄日却在卿月浓面前如此受气,他这个做皇帝的,怎么甘心如此忍气吞声,必须得在其他方面,把刚刚丢掉的面子,找补回来。
说白了,他就是不信卿月浓真的有那个实力,她刚刚那么骂赖骄日,不过是为了给他难堪,让雄稷国丢人罢了。
“刻意贬低?皇上,此言差矣啊,您不如问问赖大师,我刚刚所言,可有半句虚言?”卿月浓面不改色的站起来,身上的气息一瞬间冷了下去,让人感觉到了她的不悦。
被皇帝如此内涵,她可受不了。
听她如此说,赖骄日也对着皇帝弯腰:“皇上,麟王妃所说句句属实,只是她表达的方式有些欠妥。麟王妃对药理和炼制丹药都很了解,臣很佩服。”
皇帝没想到赖骄日会为卿月浓说话,他按捺下自己心底的火气,敲着桌子说道:“爱卿不必如此说,爱卿的实力是有目共睹的,不必如此妄自菲薄。”
夜霜冥把茶杯磕在桌子上,冷声道:“那皇上的意思是,本王的爱妃,没有实力了?”
“可能是吧,这个年头,还不让人说句实话了。”卿月浓无奈地耸了耸肩说道。
说真话都不信,是不是傻?
皇帝没想到夜霜冥这夫妻两个,具体一唱一和的内涵他,他的脸拉下来,说道:“朕并非是说麟王妃说的有错,只是说麟王妃的实力尚未可知,而赖大师的实力却是有目共睹的。朕只是想知道,麟王妃究竟到达了何种高度,竟然连赖大师这黄袍丹师都能批评,莫非是在黄袍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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