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尘又不是傻子，他儿子自己在做什么事他哪会不知道，这次是给他自己机会。
从开始到现在，都是莫凡棋悄悄布置好的，真正的领导者其实是他。
这场竞标的结果早已成定局，他们工作室获得成功，项式集团失败而归。
“谢了！”莫凡棋叼着烟和段拾谨站在吸烟区闲聊。
他没有了以前乖乖学生的样子，叼着一根细长的烟，细指轻轻夹住，口鼻里娴熟的吐出烟雾。
烟雾缭绕，弥漫在小小的吸烟室里。
段拾谨缓缓的把他嘴上的烟拿下来碾熄，“跟我还是那么客气呀？”
两人的动作衔接得十分流畅，如若这有外人，肯定会以为两人是玩得过好的兄弟。
“我和你也没什么关系，这次你帮了我，自然要重谢。”莫凡棋叹息，勾着唇放荡不羁的笑。
段拾谨用眼睛和他对视上，渴望又压抑的细微颤抖。
人如其名，至少在外表看来他是个温文尔雅的君子，举手投足间透露出绅士般的气质，嘴角时刻都保持着平衡的状态，拒人于千里之外。
“重谢是怎么谢，你目前还没表现出来给我看。”
“这是工作室的事，回头我会告知他们。”莫凡棋像个只会说话的机器人，言语间都是冷漠无情，“没事的话我就先撤了。”
他拉开门，大步跨出去。
段拾谨一个人留在吸烟室里，颓废的在旁边的椅子坐下，“为你，我都快成为废物了。”他捡起刚刚那根被他碾熄的半支烟，颤抖的重新点上。
试图在莫凡棋剩下的这半支烟中找到一些灵魂上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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