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属狗脸的!”余鱼忍不住损道。
齐八也不生气,颠颠的跟在余鱼后头,十分好奇的问:“鱼儿,你咋一眼就看出不寻常的啊?我怎么就想不到呢!你,若是咱们搬回来的珠宝,要不要还回去啊?会不会出事儿啊!”
余鱼往自己的间走,想继续将那书中的故事看完,所以对齐八这样的问话没有什么耐性,白若千又不是傻子,他心里会有主张的。
“既然搬的时候没发生什么事儿,那搬回来的东西便没有问题,只不过继续搬下去会不会有问题就未可知了。我将军,你有事儿得和白家哥哥啊,你和我顶什么用?我的话又做不得数!”
余鱼心里虽不耐烦,但是语气却是平淡,没有显露出多少不耐烦的意思,齐八也没有看出余鱼的不耐烦,反而跟着余鱼到她的间,寻了个木凳坐了,继续求教余鱼道:“你是从什么时候发觉不对劲的啊?”
“一开始就发现了。”余鱼拿起直接看的书,继续看了起来。
齐八追问:“那你怎么不早啊!早我就不会对你那样的话了。哦,对了,我之前态度不好,你不会生气吧?你们女孩子啊,最容易生气了,偏偏生气了嘴上还要没生气!”
余鱼看书看得正起劲儿,只淡淡“嗯”了一声。
齐八之后又问了几个问题,余鱼都是草草回答。
最后被问得烦了,余鱼干脆道:“你与其在这里问我,还不如多读书。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多读,书里啥都有!”
齐八觉得余鱼这个回答没什么意思,便有些百聊无赖的站起了身,环视了一下余鱼的间。
虽余鱼住的这间是从中军大帐隔了一个角落而已,但是余鱼将其摆弄的十分舒适。
军中睡觉自然不会有特别舒服的床铺,都是拿石头或是土磊的床,那稻草铺一层,再铺上棉被或是席子了事。
余鱼却是会享受的,不知道从哪里弄了几根木头,自己弄了个矮榻,此时她正窝在矮榻上津津有味的看着一本闲书。
除了矮榻,余鱼的床铺前还隔了屏风,将间隔了个内外出来。外间除了余鱼现在卧着的矮榻,还有一张书桌,这书桌是从巨霞关内弄来的,巧精致,书桌上笔墨纸砚整齐的放置着。
书桌旁边有个大大的软垫,白就躺在软垫上打盹。
齐八仔细瞧了瞧,觉得余鱼住的地方让人觉得格外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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