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门边时,余鱼听到齐大将军跟身边一个亲信嘀咕:“不是余鱼是个姑娘吗?怎么是个子?看着也不太机灵的样子,我当时是不是对八太苛刻了……”
余鱼耳朵尖,听到这话,差点一脚踢到门槛栽个跟头。
回到澄园,刘叔焦急的等在大门口,见余鱼回来,吓得不行,“公子这是到哪里去了?莫非是到府衙去了吗?怎么这幅样子回来了?可有受伤?没事儿吧?”
余鱼疲惫的答道:“我没事儿刘叔,我就是去府衙看了看白家哥哥还有齐将军,府衙被烧了半边,我冲到火中救了齐将军与白家哥哥,就成这样了,不过我没事儿,就是头发被燎坏了一些,明日你给我一把剪刀,我修剪修剪就看不出了。”
刘叔听府衙着火了,先是不敢相信,后又是十分害怕的样子,“谁这么大胆,敢到大爷的眼皮子底下做这样要死的事情啊?我家爷没事儿吧?我一直以为府衙是定州最安全的地方了呢……”
余鱼将府衙的事儿简略了一些,刘叔为了听余鱼带回来的消息,所以一路跟着余鱼到了听蕉阁,他见余鱼十分疲惫的模样,似乎只要一倒到床上就能睡着的样子有些心疼,他家儿子也就跟余鱼差不多的年纪,如今正在京城给少爷们做伴读,过得虽不轻松,但也没有这么疲乏过。
“公子,我看你一身脏了,要不要我吩咐人给你打两桶热水来,你好歹洗洗再睡?这个用热水泡一泡总是要松快一些的。”刘叔眼里的心疼都要溢出来了。
余鱼没有拒绝,她是可以去二鹰山洗,但是泡个热水澡也是很舒服的。
刘叔见余鱼这回终于没有拒绝他的善意,高心去喊人打水去了,余鱼住进来这些,刘叔一直想好好招待她,但是人家根本不给招待的机会,每早出晚归的,根本不给他们这些在澄园的下人添一丝麻烦。
他是真的心疼余鱼,看着这么的孩子寄人篱下,每日宁愿在外游荡也不愿意给主家添麻烦,他就一阵一阵心酸。
而且他已经有近两年没有见过自家儿子了,看到余鱼就仿佛见到他家子一般,总觉得十分亲牵
当然,余鱼并不知道刘叔的心理活动,要是知道准会告诉刘叔想多了,她到外头去晃荡可不是因为寄人篱下怕给谁添麻烦,她那是为了熟悉环境!
余鱼梳洗了一番后,见没有男装可以换了,便换了条裙子,头发也还没干,便松松的绑在背后。
原本梳洗完余鱼不打算再见刘叔了,但是她想起齐大将军要她跟刘叔的事儿还没转达,所以便到门房出去找了刘叔一趟。
刘叔见女装的余鱼,惊得一大跳,不过他很快就掩饰过了自己的失态,听余鱼齐大将军要到澄园来住,面上便是一紧,也没有心思与余鱼闲聊,赶紧喊人去清扫院子去了。
齐大将军大约是在卯时末左右带着他的部下到澄园来的。
刘叔早就带着园子里所有的下人候在前头等着齐大将军的到来了,不过齐大将军并没有什么啰嗦的吩咐,只让他将打扫好的地方报上,便将手下几个亲卫安排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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