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军来的很快,余鱼扫了一眼那引路的兵,觉得气息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仔细一回想,才发现那人就是杀死老贺氏的贺常。
见到贺常余鱼心里就咯噔了一下。
从前金果兄妹可是与贺家这位贺常十分亲近的,舅舅长舅舅短的,两家因为老贺氏可没少来往。
不过余鱼面上不显,只等那贺常躬身哈腰的将一位骑着棕红马的约莫十五六岁的白袍将引了过来。
“少主,就是这里了!”贺常一脸谄媚。
那白跑将不理会贺常的恭维,只翻身下马,见到余鱼站在院门处警惕的看着他,便一脸歉意的抱拳远远的朝余鱼一揖,“这位公子,在下顺军少主李承衍,请问这里是余家吗?”
余鱼打量着这位白袍将,生得倒是一副温润模样,看着不像是个叛军,一身正气的。
可偏偏是个叛军,他们的部下还将余家村几乎屠了村,即便这李承衍长得再正派,行动间再有礼,余鱼都没有办法心平气和的答话,尤其是知道他们就是来抓自己的,就更加平和不了了。
“这里是余家村,整个村里的人都姓余,你的是哪个余家?”余鱼没有太客气。
可李承衍却似乎并不在意余鱼这不逊的语气,反而看着更加谦逊了,脸上的歉意更加深重,“是我问的不好,那请问这里可有一个叫余鱼的姑娘?”
余鱼拦着院门,将李承衍堵在门外,院内金草还在哭,只不过哭声似乎渐渐了很多,金果一直在与金草讲道理,老余头没有出声。
“没有,你们找错霖儿!”余鱼的语气十分不耐烦。
可即便余鱼这样无礼,外头呜呜泱泱的叛军就那么整齐的站着,除了贺常,竟没有一个人又多余的动作与表情。
似乎只要李承衍不下令,他们就不会自己动一般。
“你子怎么话呢?我们少主大驾,你不赶紧请了人进屋,还这样嚣张,是不是找死!”李承衍还没话,贺常便先冲上前来要对余鱼动手。
可李承衍一听贺常的声音,眉头便皱到一起,对贺常喝道:“放肆!孤在与这位公子攀谈,你这是做什么?”
还没等贺常冲到余鱼面前,就被李承衍左右两侧的护卫拖到一边去了。
因为贺常这么一喊,李承衍态度就更加谦和了,“叫公子受惊了,是我御下不严,还请公子不要介意。我们来贵宝地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就是为了找寻一位叫余鱼的姑娘,哦,对了,我们还有她的画像,你看看你见过没有?”
着就有一个士兵拿了一卷画像到余鱼面前打开,那画卷上分明就是她之前与叛军交手时的穿着打扮。
她那日与叛军交手时,也穿的是男装,只不过头发没有梳成现在的模样,眉眼间还是能分辨出来这是个女孩子。
今日她穿的是与那一样的衣服,不过这张脸却是不一样了。
余鱼想将人引走,所以在瞅了瞅那画像后,心中灵光一闪,面上却是换出一副笑脸:“她啊!我认识的认识的!她家里带着她躲出去了,我知道躲在哪里!”
李承衍听余鱼知道,像是松了一口气似的,明朗一笑,有些激动的问余鱼道:“那公子可否带我们去找到这姑娘呢?我们找她有十分要紧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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