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现在外头平静得很,突然买很多粮食回来,也是打眼,所以这事儿还得慢慢来。
余玉算了算时间,觉得从现在开始筹备,到太子登基,应该也差不多了。
即便到时候朝中出现什么乱子,自家这该做的防备也都做好了。
余鱼觉得余玉这是杞人忧,自家就是升斗民,朝廷换谁当皇帝,跟自家能有什么关系?
买些粮食防备灾,再多挖几个地窖,到呆鹰岭盖几间粮仓,这事儿不久解决了吗?
有什么好怕的?
余鱼不能理解余玉的忧虑,余玉也和余鱼不清,他在京城所知所感,都叫他觉得很是不安稳。他觉得余鱼又向来对皇权没什么敬畏心,多了,她只会觉得好笑,并不会真的理解。
所以余玉只好带着余根生悄悄买粮,见呆鹰岭两间木屋都放满了麦子、上等玉米、还有米,囤积了差不多足够一大家子吃两年的粮食了,余玉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这些粮食,有些是余鱼呆鹰岭自产的,有些则是余玉在外头买的。
其实家里就是谷少了一些,因为去年交税交得差不多了,但是玉米、麦子、土豆都有不老少,都是呆鹰岭上产出来的。呆鹰岭上种出来的东西,余根生轻易是不会拿到外头去,所以都存在呆鹰岭的木屋里。
原本呆鹰岭上只有几间木屋,因为余根生要存粮食,余鱼便又盖了几间,一共凑出了两个院子。
存粮食的那个院子就专门给余根生还有余金花几个歇脚用了,余鱼的院子,她要炼丹炼器,不好叫他们放东西进来。
余玉在外头悄悄屯粮期间,白若千与他一起到家里来玩过一回。
起来也有一年多不曾见过白若千了,余鱼觉得白若千长高了不少,看着越发稳重了。
白若千是白大爷的二子,这回似乎他的哥哥白若召也到县城来了。白若千似乎因为对白若召总是管束他十分烦恼,与余玉絮絮叨叨了好多,余玉似乎也是十分了解那位叫白若召的大少爷,一直在旁宽慰白若千。
不过,余鱼觉得自家哥哥的宽慰没什么用,了一箩筐的话,人家的眉头反而越皱越紧了。
倒是自家的饭菜有些许宽慰的作用,那白若千吃了一顿饭后,回去的时候,已经看不出什么烦恼的模样了。
大约是大家都大了,白若千倒不像从前那样和自己开玩笑了,言行之间似乎都是拿规矩量过的,只与余玉话得多,就是对余根生,也没有时候那样的插科打诨的劲儿了。
余根生几个都很是感叹白若千的变化,余鱼也觉得大家好像忽然都长大了。
眼见着大姐也十五了,二姐十四了,家里也总是有来打探的两个姐姐婚事的亲戚与邻里,余根生也常常往罗家走,大舅母二舅母也长往余家来,余鱼知道,这是在为大姐亲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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