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鱼的神识一直锁定着罗钦,她知道罗钦就是故意的。
当时她落水,罗钦可是眼神都没错开,确认了她落水,才掩饰的背过身假作要走的样子的。
而且据她所知,罗钦是罗家兄弟几个里水性最好的,虽他行三,但底子也是最好的,拳脚功夫上更是比两个哥哥还厉害。
余鱼观他内腑,发现他丹田之内,竟还凝聚了内家真气。可见他在习武上是有些赋的。
按他这个水准,要一掌将一个七岁的姑娘隔着半丈的距离掀进水里,那应该是菜一碟的。
只是,余鱼不懂,为何这个罗钦,她的这位三表哥,打头一回见她,就不待见不,现在竟然还下手要她的命了!
到底是什么样的深仇大恨,能叫一个看似大大咧咧没什么心机的少年,下这样的毒手?余鱼根本摸不着头脑。
只怕余鱼就算此时清醒过来,指认罗钦,罗家众人包括余根生都不会相信的!
没一会儿余银花的姜汤就烧好了,余根生也正好拉着齐先生跑了回来,来的除了齐先生,还有白少东家。
余根生此时一脸狼狈,气喘吁吁的,身上一身衣服在身上烘了这么久,已经不是之前那副走一步拖一地水的模样了,可他的脸上却分不清是河水还是汗水。一回来他也不别的,只拉着齐先生往正院走,问清余鱼在东厢房的矮榻,便将齐先生拉着又往东厢房去。
齐先生一见余鱼那个模样,便心里一沉,平复一下呼吸后,便开始给余鱼把脉。
脉摸过后,他又掀了掀余鱼的眼皮,捏着嘴巴看了看嘴里的情形。
全部看完之后,齐先生大大的出了一口气后,才对余根生:“余鱼这个情形不太好,我先给她扎针,开个药方,若是晚上能醒过来,便是无碍了,若是晚上醒不过来,明日便只能请白老爷来瞧瞧了,若是他也瞧不好,那便没办法了!”
齐先生话音刚落,却见在前院才歇了一口气的白少东家过来了。白少东家此时正狂拿着手上的扇子扇着风,听齐先生这话,便立马过来也给余鱼摸了摸脉,一下子脸色就沉了下去,看了看齐先生后,问道:“要不我现在就去叫我爹来吧?我觉得不太妙啊!”
两个大夫都这么后,余根生原本满怀期待的眼神,一下就黯淡了下去。
一屁股跌坐在一旁的椅子里,眼睛盯着余鱼的脸,嘴巴动了几下,却不出话来。
余鱼心里有些内疚,她故意将体内的灵气冲散,使得齐先生与白少东家摸不到好脉象。但是为了清楚罗钦的目的,余鱼觉得她现在“病弱”是有必要的。
还没愧疚完呢,余银花一声嚎啕哭声,惊得余鱼心头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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