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俩婆子却不肯走,直要送余鱼去文思堂才走。
一边着就一边要抢了余鱼的书箱,准备送余鱼去上学。
余鱼没有要人贴身伺候的习惯,最后坚定的拒绝了这俩婆子,让俩婆子自去做自己的事情,还顺便从身上摸了一把大钱赏了两个婆子,两个婆子应该是粗使婆子,少有油水,见余鱼出手一点也不像普通农家孩子,言语之间的恭敬就更是明显了。
不过余鱼不肯要她们伺候,她们也只得嫉妒的看了看忍冬,然后退下了。
这两日余鱼在研究驻颜膏一事上好不容易有点头绪了,所以一到文思堂上课,余鱼便又悄悄拿出一沓药方子出来,这些都是她这些研究过后,不断改进的方子。
昨日琢磨出来的新方子还没实践过,不知能不能炼成驻颜膏,反正之前研究的都失败了,想要改进药方子,不叫使用的人脸上掉皮或是掉那么黑乎乎的东西,就势必会影响药效,可余鱼又不想药效太差。
不用四就叫人换了一张脸一般强劲,但是也不能十半月才见效,那见效太慢了,也不合适。
这几日余鱼一直在尝试怎么把握这个度,可是这驻颜膏本就是经过试验多次才成功的,如今去掉其中一味药,要换成别的药来替代,这换成什么,余鱼已经琢磨好几日了,也还没琢磨出来。总之,不是这个有问题,就是那个相冲突。
正埋头沉思呢,忽然陈先生走近余鱼的课桌,拿着戒尺敲了敲余鱼的课桌,:“余鱼,这个问题,你来答一下。”
余鱼一脸懵,啥?啥问题?刚刚问了问题?
环顾四周,却见大家都瞪大双眼炯炯有神的看着自己,余鱼慌张的看了看左边的白梧与后桌的王绮芸,白梧立马明白余鱼是没听到先生的话了,于是用手捂着嘴,声的向余鱼复述了先生方才的问题。
“先生问,雉兔同笼,三十五头,九十四足,问雉兔各几何!”
余鱼刚听清题目,还不待答话,陈先生的声音又响起了,“白梧,下个问题便问你,你且莫心急。”完又敲了敲余鱼的课桌,“你且答来!”
“12兔,23雉。”余鱼毫不犹豫的回答。
陈先生捻了捻他不太长的胡子,点头嗯了一声,但没叫余鱼认真听课之类的话,只继续问了一个算学问题,叫白梧起身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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