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鱼散开神识一扫,只见那人是村里的一个熟人余路生,人称余家村二流子。
余鱼一直警醒着,但也没出声,就想看看这二流子到底想干啥。
结果那二流子在余鱼家院子外转了几圈儿后,就鬼鬼祟祟的走了。
余鱼的神识一路盯着二流子,发现他竟然往呆鹰岭去了。
呆鹰岭离余鱼家里超出了一里的范围,余鱼才练气二层的修为,没法监察到呆鹰岭内的一牵
但呆鹰岭有阵法在,余鱼也并不担心他能闯进去。
余鱼被这二流子鬼鬼祟祟一通吓得也没有睡意了,干脆就坐起来打坐,顺便试着在神识中联络一下白。但约莫是距离太远了,白那边没有回音。之后余鱼一直打坐到明,见不会再有什么事儿了之后,余鱼终于放松心神,想着在大家都起床之前眯一会儿。
然而余鱼才沾着枕头,就见翠秋婶子牵着余直在外头喊余金花,是二流子在呆鹰岭摔断了腿,似乎魔怔了,哭着喊着要她们几个赔钱。
“金花儿!你快跟我去看看吧,那二流子摔得极惨,一双腿似乎都断了,今早上一大早就在那里嚎,是你们家害他摔的,要你们赔钱呢!你可不知道,一大早就在那里嚎,还将一早去给黄瓜重新立篱笆的柳大娘吓一大跳呢!”
余金花一听人是在呆鹰岭摔的,第一反应就是害怕二流子闯到呆鹰岭里面去了,万一发现呆鹰岭里头的面貌,岂不是要出大事?
“二流子到呆鹰岭上面去了吗?在哪儿摔的啊?”金花问。
“那我就不知道了,只那二流子认定是你们家使得他摔的,你爹如今不在家,你铁生叔几个也不在家,没有个得上话的人,我只好叫你过去看一看了。”翠秋婶子一脸担忧。
这时余银花听见了,出来对翠秋婶子:“婶婶,我和你去看看吧,我大姐还有活要干,这一连的大风大雨的,家里的黄瓜、南瓜什么的都被吹得东倒西歪,得重新树篱笆架子爬藤,还有家里的田里也要照管,新开荒的藏都没冲没了,改补种的还得补种,不然到秋都没得菜吃。我与你去就是了。”
翠秋婶子也知道余金花性子太软和了,叫余银花去更好,便拉着余银花出门了。
余鱼在一旁听到这些话可谓是又好气又好笑,这余根生才走呢,又不是不回来了,这二流子就敢来找事儿,怕不是真的被余根生揍得少了。当下余鱼也不想接着睡了,趿着鞋跑出来对余银花:“二姐,等等我,我也一起去看看!”
一行人一到呆鹰岭,只见二流子瘫坐在地上,周围站了好几个出来干活的妇人,围在边看热闹,而二流子头发上与身上似乎因为在外头露了一夜,都有些潮湿,他双手撑着泥巴,似乎想站起来,但动一下就要嚎叫一声。
且他似乎因为嚎得太久,声音有些嘶哑了,那惨叫声犹如破锣似的,听的人心中一阵难受。
那二流子远远的见余银花与余鱼过来,他也不与周围的人哭诉了,立马指着走近的余银花:“哈!你们家可终于来人了!快赔钱!我可是在你们的地里摔成这样的!好好的地方被你们挖成这样!可摔死老子了!赶紧赔钱!老子的腿都摔断了!”
余鱼叫他喊得这么真,便用神识扫了一下,发现二流子也真是愿意受罪,竟然为了讹钱,这么一大早就起来坐在野地里受风露的洗礼了。
可惜他的腿不过是摔坏了一点皮,其他一点儿事儿也没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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