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我先去就去诈一诈这个卢知州,看他会不会查这个杨主簿。顺便查查他们的关系什么的,为何要做假证?”
宋慈是一个正直的人,最恨就是那些虚伪的人。如果连仵作都作假的话,那么这案子就真的明有人搞事了。一个连县令的死因都要作假的仵作,证明肯定是上头有人在施压。至于这施压的人是谁,那就不言而喻了。
但是万事还得讲证据,所以宋慈想了一会辞之后,就离开了。捕头王则是跟着保护他。至于王岩,则是买了一堆东西,前去祭拜英姑遇害的父亲,他现在就葬在梅城县外边不愿的山上。
“爹爹,女儿不孝。”
隆起的土堆加一块石碑,就是这竹知县的“黑屋”了。英姑一来到墓前,就开始清理坟茔上的杂草,而王岩则是开始摆放祭品,点燃香烛。
“爹爹,这是王大哥,女儿今带他来给您看看,相信王大哥一定可以抓到凶手,替您报仇!”
英姑此时跪在墓碑面前,泪流满面。而王岩则是上完了香之后就闭起了眼睛,手摸着地面,开始查探起了墓中的情形。而看到王岩此时的样子,英姑也没打扰,只是在一旁安静地等候。
“英姑,伯父不是简单的摔死,而是被人下毒。”
没多久,王岩睁开了眼睛。
“棺内跟骨头上都存留着一股毒素,经久不散。对了英姑,事发当,伯父有吃过什么东西吗?”
“我记得之前找过知州府的仆人,有轿夫跟我,爹爹是跟卢知州一起吃了午饭之后才走的。”
英姑回想起了她之前去询问时候的一些对话,这半年来,她四处奔波,就为了帮父亲报仇,所以很多东西都记得很清楚。
“伯父跟那卢知州关系怎么样?”
“蛮好的,自从父亲调任到这梅县之后,经常去知州府上。逢年过节,还让我跟母亲从家里带点特产过来给他去送礼。”
英姑跟母亲一直住在老家,照顾奶奶,所以这梅县也就老爹一个人在。
“那我大胆推测下,伯父来到梅县,自己调查到了罪证,然后将罪证呈上去给卢知州,可能是想让卢知州也沾点功绩,之后卢知州留他吃饭,行走到落马坡的时候,中毒发作,一时不慎就坠下去,然后被人给拿走了那个证据的册子。或许我们得去落马坡看看,伯父到底是自己掉下去的,还是被人给推下去,制造假象。”
王岩想了很多,就好像车祸一样,有醉酒或者突发疾病然后控制不住方向盘坠落悬崖的,也有故意放安眠药什么的,然后推下去制造车祸假象的。人心黑暗的一面,那实在是难以想象。
“那我们现在过去落马坡吗?”
听完了王岩的话,英姑愈发觉得自己的选择没错。常人哪里会想得到这么多东西,也只有王岩这种从到大看焦点访谈、社会与法的人才会想那么多东西。
“今不急,我们先回县城,跟宋慈商量下,集思广益嘛,而且也留点时间,验证下是不是那个卢知州搞得鬼,你忘记今早上,宋慈可是跑去诈了下那知州,真要是他搞的,肯定会有所动作,而且这回办案,你以为就我们几个吗?宋慈这家伙牛的很呀,一路上都有人暗中保护着。”
扶着英姑起来之后,王岩拿出了自己的相机,翻出了几张长焦拍的照片。
“那,这个,还有这个,瞧见没,虽然装的很像,但是一眼就能看出是军中汉子,也不知道是他老妈还是他岳父,这么关心他的安危。”
回到县城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一回到县衙,宋慈跟捕头王就跑了出来。他们可是担心坏了,生怕王岩跟英姑出事,虽然出发前跟两人了是去祭拜竹知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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