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榛树用手抚摸着盔甲,一件一件套在自己的身上,最后在盔甲架的背后拿出一把巨锤出来。
巨锤的柄是木制的,但锤体是纯铁。
秦榛树放在手里把玩了一下,按着记忆里的招式慢慢使出,而一招一招逐渐熟练施展起来更是虎虎生威。
也就过了半个小时,盔甲下的秦榛树满身大汗,盔甲的缝隙里开始慢慢滴落汗水下来,秦榛树才脱下了盔甲,但没有放回原位,而是将他整整齐齐的叠好放在书桌上。
随后就离开了书房洗个澡,然后再去去厨房做红烧肉吃,而信封也被他带去厨房,打开煤气烧毁。
“你就是西农?”安仁审视着面前的男人。
西农眼睛直勾勾盯住安仁,满眼的血丝触目惊心,但面部表情平静的可怕,根本就不是在审讯室的状态。
“有点倔,听说你牙被打掉了,真的惨,明明自己这么强大,却还要受这种屈辱。”安仁前身稍稍往桌子上一趴,挡住自己的左手。
“要不要告诉我你们接下来的行动,我对你们挺感兴趣的,说不定一不小心就将你们所有人都抓了。”安仁的左手正在有节奏地敲打着桌面,用的是摩斯密码。
打的是胡瑞的英文名字。
明显的,西农的眼皮跳动的厉害,但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其实你不说也没什么关系,定罪程序已经完成了,你如果能够坦白一点说不定能争取一点缓刑。”这句话纯粹是唬人的。
“试想一下,你在监狱里挖着煤矿吃窝窝头,而你的同伴呢?依然在纸醉金迷的吕市里玩这个刺激的…游戏。”安仁整个人都趴在桌子上,一字一字的说出,特别是游戏二字极为凝重,口气吹入西农的耳朵里,带起一阵瘙痒。
西农报以危险的眼神,眼睛中的血丝更加的严重,肌肉可见的隆起,镣铐发出金属疲劳的吱吱声响。
“你想打我?”安仁的脸上全是讥讽的表情,无论是眉毛还是双颊都恰到好处的表现了这一表情的精髓,若是去演戏一座奥斯卡得交在他手上。
“你以为就你这样的败家之犬能够打得赢我吗,不说你现在有多么乏力,就算是你在全盛时期,我都会把你脖子拧断。”
西农受不了,怒吼着冲过来,想要用手铐将安仁的脖子锁住,但奈何安仁的手比较快,先是抓住其衣裳和脖子,结结实实的给他来了一记过肩摔。
轰的一声,地板的瓷砖被砸碎,但西农还是不甘心,想要站起来,但站起到一半,安仁直接一脚提在西农的下腹,整个人重新趴在地下。
西农无能狂怒。
“我们!我们才是猎人,你们就是我们的猎物!”西农大吼道。
“顺便再告诉你个小秘密,你们两个羊头人已经没了,且我们掌握了跟踪的方法,呵,这可感谢所有者真的是神通广大,要不要让谭志警官告诉你我们掌握了哪些信息?”安仁绕着西农转圈。
西农神智开始不清晰,但面对面前的安仁却毫无办法,关键是他句句戳心,表演的好像真的怎么一回事,特别是在讥讽西农时,那分明就是他玩弄猎物的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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