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汝忆看着颦桃的时候,靳非灼的目光也跟着徐汝忆落在了她的身上,他的眸中带着些危险的光芒。
颦桃脸色顿时更苍白了几分,她小声说道:“是我,但我未曾想过要害徐姑娘的性命。”
靳非灼似乎带着一丝审视,但颦桃却毫不退缩,他目光淡淡的直视着他的眼眸说道:“可我能感受到你不是那个幕后之人,像你这般温柔的女子也会做出如此歹毒下作的事情?”
颦桃的外表是娇小玲珑的,现今却给人一种压迫感,盯着她看的时候,总会让人不寒而栗,“靳将军不知知人知面不知心这句话?”
“你的气息不一致。”暗中那双眼眸仿佛如鹰潭一般的凌厉,眼神中却藏着若有若无的无奈,“那人气焰嚣张,像极了叶之初那小子。”
在兰苑宫的叶之初无缘无故的打了一个喷嚏,惹得画芬霏担忧的问他,“是不是生病了?”
徐汝忆却没有心思与她再多言一句,她匆忙跑到叶醉尘那边。
孟鸷的身上隐隐透出的无形气势,犹如实质,是杀气,而且很重的杀气。
孟鸷身姿挺拔,散发出恢弘的气势,仿佛他自始至终从未有过破绽,可是在他心中还是没有办法杀死叶醉尘,他故作随意的说道:“你身上有她的灵气,我竟然下不了重手。”
叶醉尘经过刚才战斗令他感到皮肤阵阵刺痛,可现如今只能忍住这种感受。
他左右环顾,见到颦桃之后,竟是嘴角轻轻的勾起一抹弧度,他颔首道:“那么我便把她身上送给我的灵气悉数还给她。”
靳非灼不可置信的猛然抬起头,前不久叶廊生要攻打榕戈闹得沸沸扬扬的,可以这么说,如今那一位是臧潭炙手可热的一位殿下。
他的目的不言而喻,叶醉尘他怎可能不知道?他竟然还道出这般话,是想彻底放弃皇位吗?
靳非灼紧盯着孟鸷,双眸似乎是被烈火无休止地煅烧着,他低沉的大喝道:“叶醉尘,你这样会损失一半的法力。”他看着孟鸷边冷笑边眯起了眼眸,他明白这个男人的真实的实力,他人比曾经的那个他还要厉害,可是他却并不惧怕的说道:“这场战斗由我替你和他一决胜负,生气不论。”
孟鸷淡淡地看着靳非灼的表现,顿时说道:“看来,靳非灼这是要为自己的父亲复仇了?”
“我父亲与你十年好友,你竟为谋权篡位,义无反顾杀死他。”靳非灼的双手微微的一阵抖动,顿时他闪身出现在叶醉尘的旁边,一道道暗紫色的暗纹开始缓缓地从他的身上荡漾而起,他将这些暗纹全部击向了孟鸷,“何等心肠?”
孟鸷只需一眼便能看透靳非灼的深浅,他就像是夜空般深邃,可是他比起他还差得远呢。
他没有闪躲亦没有攻击,只是被这暗纹重重地攻击在身上,他却丝毫没有受伤。
“一朝为官,便子孙后代皆为走狗,自立王朝,绝无过错。”他用着寒眸冷冷的扫了一眼靳非灼,如一柄尖刀直刺他的心底,把靳非灼猛地一惊。
惊雷炸响就是这般,靳非灼是彻彻底底被孟鸷的话给惊愕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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